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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事听起来有违常伦,但历史上例子也不少,为了侯府爵位不落入外人手里,他们只能这么做。
说完之后,裴家众人气势浩荡的往前走,带着家伙的家丁跟在后面,大有要硬来的架势。
左右只是一个女人,他们不怕她不低头,就是按头也要按着她跟裴嘉泽拜堂。
只要控制住她,侯府对他们来说还不是探囊取物。
何氏给了两个妯娌一个眼色,三人一起往谢舒窈的方向走,打算擒住她。
谢舒窈看穿他们的把戏,但不跑也不喊,而是慢悠悠的说:“一群仗势欺人的东西,你们真当我一个寡妇无依无靠,拿你们没办法了?”
在谢舒窈的观念里,她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既然知道裴家人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自然早有准备。
看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裴家几人心里泛起了嘀咕,但又觉得她一个人掀不起什么大浪。
何氏转了转眼珠,思考一番最先开口:“少在这儿唬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劝你乖乖听话,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其他人也跟着帮腔。
“就是,赶紧把侯府交出来。”
“天降灾星,怎么好意思赖在侯府。”
面对众人的指责,谢舒窈轻笑一声,表情极尽嘲讽。
她平静的审视一圈众人,清了清嗓子,看着试图控制她,表情狰狞的刘玉珍,缓缓开口:“大伯母,你儿子在军营里聚众赌博,监押期间,你疏通关系找人替他坐牢,他的服刑期还没够吧。”
刘玉珍听后一怔,吓的两只眼跟铜锣似的,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胡说,没有的事!”
看她的反应,众人就知道八九不离十,而且刘玉珍那独子出了名的混账,能干出这种事不稀奇。
一旁的李玉朴拧眉瞪眼,急赤白咧的说:“好啊,你这是一个人犯错,让全家人背锅,你们大房是不把裴家人当人了吗,你不怕死,我们还怕呢,赶紧把你儿子送回去。”
说话间,谢舒窈将视线移到李玉朴身上,不紧不慢道:“别在这大哥笑话二哥了,你放印子钱的事,二伯父也知道吧,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人能查到你们?”
李玉朴听后脸都白了,矢口否认:“我才没有,你少冤枉人。”
一旁的刘玉珍听后,赶紧转移炮火说:“什么!
怪不得你们花钱大手大脚的,原来是这么来的,还笑话我们穷酸,你个不要脸的!
我看你是不想让家里人好活。”
李玉朴哪儿能这么认下,当即回怼:“放屁,怎么不提你干的事,要不是你管的府里亏空,我至于想办法挣外头的钱。”
在两人狗咬狗时,谢舒窈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族长。
“族长年过六旬,身体倒是硬朗的很,借着收养义女的名头,填充自己的后院,糟蹋的姑娘比你孙女还小,也不怕折寿。”
族长老脸一红,后背冒冷汗,说话也没了刚才的硬气,“我、我才没有,她们都是自愿的!”
裴家众人:……是个人都不会信。
哪个姑娘愿意跟这种快入土的老头子,图你年纪大,还是图你不洗澡。
最后是裴孝启,他的外形算是裴家三子里最出挑的,谢舒窈一直觉得这位公爹不善言辞,是三兄弟中最好说话的。
直到调查过后,她才知道,其他人或蠢或贪,只有他,是真的心狠手辣,怪不得能跟何氏做两口子。
谢舒窈幽幽道:“我那亲生的婆母背弃一切嫁到裴家,竟在大好的年华就去了,隔年你便把何氏扶为正妻,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这其中缘由,应该只有公爹最清楚了吧。”
说起裴景弋亲娘,何氏面露异色,下意识看裴孝启的脸色。
反观裴孝启,倒是最淡定的,寥寥几字,撇清关系,“她命薄,关我何事?”
谢舒窈挑眉:“哦?可问题是,既然夫君的亲娘死了,为何坟里面会是空的,人到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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