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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飞溅的花枝掉在人群中,惊起大片的骚乱。
眼看这女鬼下手极辣,不一时已有四人命丧于此,哪个心里不怕得要死?可一来那女鬼出刀极快,逃是万万逃不过的,二来又无人确知萧凰她们去了哪里,恐怕今日这一屋子的活人,都免不了这场死劫了。
“有人知道吗?”
奴兀伦淡淡说着,弯刀上的鬼火烧净了血渍。
举起刀锋,环顾一众噤若寒蝉的凡人。
……除却窸窸索索的牙关打颤,别无他声。
奴兀伦长吐一口气,掩不住昭然的愠怒。
既然一群人都不答话,那就一个一个地盘问好了。
她将刀锋下移,指向最近的一个弱弱小小的女童:“你知道吗?”
那女童还不到十岁,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小嘴一瘪,“哇”
地嚎啕大哭。
奴兀伦听见刺耳的哭声,只觉烦得头大,待要挥刀砍下,又自觉对一小孩子太也残忍。
遂打了个响指,指尖鬼火一跳,生出一朵曼丽的彼岸花。
“好了,这是花葬,不会痛的。”
奴兀伦实在不会哄小孩子,只冷冷安慰了一句,捻着那朵彼岸花,缓缓凑近女童的眉心。
众人才瞧见朱应臣和聂夫人被花丛吞噬的惨状,个个连滚带爬地躲到远处,唯恐一个不小心,碰着了即将铺散开来的彼岸花。
正当那花瓣要爬上女童的脸庞,角落里突然响起一道怯怯的女声:“我知道。”
“嗯?”
奴兀伦敛去花枝,抬眼四望。
只见角落里走出一妙龄姑娘,虽已吓得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了,目光却坚定地直视而来。
“苓儿,萧凰当初救……”
温长安见温苓站出说话,因不忍供出萧凰,犹豫着想拦住她。
“爹,你别管我了。”
温苓打断父亲,眉眼间涌动戚然。
“说,人在哪儿?”
奴兀伦不耐烦道。
温苓吞了口唾沫:“我……我有条件的。”
奴兀伦脸色剧变,眉峰里迸出凛寒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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