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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分别了五日,期间只在晚上临睡时通过视频电话。
而今重新见到郁楚,那些积压在胸腔里的思与念倾数爆发,几乎将梁絮白冲了个措手不及。
他强势地捏住郁楚的下颚,把自己的情绪与温度毫无保留地渡进对方的嘴里,然后再从他那儿换取几分温柔。
明明是个半吊子商人,在这种交易上却得心应手,每次都赚得盆满钵满。
这个吻与以往都不太一样,仿佛狂风过境那般野蛮,又像是春雨降临了干涸地,莫名有些缱绻。
纤白的手臂由推变为缠,轻轻地攀在男人的肩上。
郁楚颈间挂着一枚质地纯透的翡翠吊坠,此刻正横亘在两人之间,带着些许阻力,令他们不约而同地蹙紧了眉。
梁絮白贴心地把它拨至一旁,然后熟练地找到了云上的珍珠。
有了上一次的体验,郁楚对此十分敏感,应激似的推开那只手,在亲吻里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许、不许再——”
“我不扌齐了。”
梁絮白打断他的话,再次讨好般罩过来,“这样可以吗?”
青年的颊边布满了初荷之色,他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中转过头,算是默认了这种行为。
别墅的主卧非常宽敞,微凉的夜风撩动窗幔,跳起了婀娜的舞。
从浴室里漫出来的热气早已被拂散,可是空气中的那股潮意却经久不衰。
郁楚用手臂蒙住双眼,似乎这样做就能遮住难堪与羞赧。
他咬着唇,努力压下喉间的声音。
然而此举不仅没有作用,反倒让那些声儿变得更加妖冶。
他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美。
霞光渐渐遮住了云,也染红了娇丽的珍珠。
矫劲的风频频刮来,那两簇纤弱的云团毫无疑问又被卷得变了形,就连嵌入其中的绯红珠子也开始摇摇欲坠。
风暴来势汹汹,有卷吞万物之势。
云团被劲风催残,终是不看负重,化出了稠露。
风不止,露亦不休。
漂亮的红珍珠悄然化为渠壑,引汤汤甘露汇入人间。
梁絮白听见几声甜腻的动静,缓缓抬头,轻笑着问道:“怎么又哭了?”
郁楚松开手臂,见他唇角挂着一抹莹润,气恼地想拉上衣襟,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连根纱线都没有,于是踹向他的腰腹:“骗子!”
梁絮白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腕子,眼尾笑意更甚。
从前他还会把人哄上一哄,如今竟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怒火,甚至更加恶劣地火上浇油:“楚楚,如果你以后不打算喂给宝宝,就需要手动排出来的,所以你得从现在开始适应这个过程。”
郁楚还想骂他几句,未等开口,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
男人的臂力惊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承受住他和孩子的重量。
窗外月色皎洁,幽幽地飘洒至人间,给黛色的银杏林披上了一层薄纱。
梁絮白把他放在飘窗上,旋即取几只软枕塞在他的身下。
“你这是干什么?”
空气微微凉,郁楚只能紧靠着枕头,给皮肤获取一点暖意。
梁絮白用牙齿撕开一只包装袋,熟稔地穿戴妥善:“你说呢?”
郁楚起身欲逃,却被他轻轻松松抓回来了。
“梁絮白……”
郁楚被吓得不轻,迅速搂住他的脖子,低声恳求道,“回去好不好?窗外就是花园,会被看见的。”
“别怕,大家都睡了。”
梁絮白低头吻他,“而且这里是清月湾,不会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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