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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警察并没有带我去刑警队,而是直接把我带到了第四人民医院,花枝俏的住院病房。
早晨我去医院看见的那名女警还在病房里。
另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警察待在花枝俏的病床边。
见我进来,他就站起身,一双审视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一进门,女警察就认出了我,她惊奇地伸手指着我说:“这不是早晨来过的那个人吗?”
押着我过来的两名警察看我的眼神更怀疑了,矮个子警察忍不住推搡了我一把,说:“你说你与本案无关,早晨跑到医院来干嘛?是不是打探消息的?”
我满肚子的委屈,还有我找花枝俏的目的,以及这段时间遇见的奇奇怪怪的诡异事,能跟这些警察讲吗?讲了他们又会相信吗?还是保持沉默,看看他们怎么问我吧。
见我不吱声,矮个子警察转脸对年长的警察笑着说:“潘队,人我们带来了,你看……”
被叫潘队的警察走两步,来到病床边,弯下腰对花枝俏说:“你感觉好一些了没有,能不能坐起来,指认一下犯罪嫌疑人?”
我听见他们把我叫成了犯罪嫌疑人,心里别提多抵触了,特别反感。
我做什么了?就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啊!
刚想到这儿,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那老道永乾说的屁话:我的缘分到了!
真的是屁。
缘分到了,这应该是好事啊,人生的大喜事,我这是什么?见鬼,触霉头,被当成犯罪嫌疑人……缘分,缘分,缘分的另一层意思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吗?都说万恶淫为首,可是,我特么也没有招谁惹谁啊?甚至连个女人的毛也没有摸着,淫跟我八竿子也打不着啊?我正在心猿意马,病床上的女人已经在潘队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这时候,她的脸上没有了氧气罩,也不输血、吊水了。
只是脸色苍白,气色很差,也很虚弱。
女人的五官长得确实好看,精致绝伦,即使刚刚从鬼门关里走出来,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很有气质,而且看不出风尘气。
她眯起眼睛,盯着我只看了一眼,就惊恐地抬起手臂遮住了脸,尖声惊叫:“就是他,就是他,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一边说,身子还一边往床里边躲。
那名一直看着她的女警赶忙过去,两只手搂住她的肩膀,一边安慰说:“花小姐,你别怕,屋里有我们呢,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听了花枝俏这个话,我特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尽管她什么也没有表达清楚。
“潘队,我们把这小子带队里审讯去了?”
矮个子警察望着潘队请示道。
“我冤枉啊,我比窦娥都冤。
哎,那个花……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你家屋子里的?我是什么时候去你家里的?”
我一脸怒气为自己辩护道。
看见我发怒,女人恐惧地看着我,身子一个劲儿往女警怀里钻。
“闭嘴,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儿,乖乖地交代你的作案动机。”
矮个子警察控制着我,低沉地对我吼道。
“动机你妹啊,劳资就是在岗亭里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而已,到了这里,怎么就成了杀人犯了。”
我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服。
潘队朝矮个子警察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候。
转而问花枝俏:“花小姐,你仔细看看,有没有认错?昨天夜里,是这个人进了你的家吗?”
“队长,我不会认错的,昨天夜里,就是他,我们屋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不是他,会是谁啊?”
花枝俏肯定地说。
“你再想一想,他是什么时候进你家的,你是什么时间,在哪里第一次看见他的?”
潘队接着问。
“潘队,我们还是带他到队里,你再仔细问花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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