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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隔得不远,却在院子里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扰,冬日下午的阳光正好,明媚却不晒人。
就这么在阳光下互相陪伴着,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到是有那么几分岁月静好的意蕴在。
谢雨青训了许久,布袋里的肉干都要喂完了,他也累得不行。
不过努力也没有白费,至少现在狗崽子们不怕大福了,大福也似乎明白了自己头狗的职责,尽职尽责的带着两只小狗,陪它们玩。
一有小狗叼谢雨青裤脚衣袖这些,大福还会出来制止,叼起它们的后颈皮让它们都走开。
谢雨青往后一躺,竹子做的摇椅正好托住他的身体,阳光有些刺眼,谢雨青抬手遮住双眼,打算就在这儿睡个午觉。
他好累,需要休息。
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确实舒服,谢雨青原本只打算眯一眯,没想到还真睡着了。
等他睡醒了起来,耳朵上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人参果和哮天犬反了天了?爬到他耳朵上玩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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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睡醒,谢雨青脑子还不太清醒,感觉到触感毛茸茸的,还以为是家里的两只小狗崽子,他伸手薅下来一看,竟然是个耳罩。
不知何时戴在了他耳朵上。
耳罩做的细致,用的皮毛料子一看就是上好的,不仅皮毛软滑,颜色还是全白的,不掺一丝杂毛。
谢雨青轻轻摸过不太整齐却细密的针线痕迹,做它的人一看就不太擅长做女红,但却是用了心思的,这个耳罩的款式简约又好看。
院子里就他和张迁两个人,谁做的,又是谁给他戴上的,答案不言而喻。
他坐起起身来,身上不知何时盖上的毯子就滑落了,谢雨青折好毯子放摇椅上,走到张迁旁边。
张迁还在专心致志的揉皮,两只狗崽也在他脚边玩耍扑闹去了。
留意到谢雨青过来了,张迁停下手里的活儿,“醒了?睡得怎么样?”
谢雨青点点头,“还行。
毯子我折好放摇椅上了,要拿回屋放在哪里吗?”
“不用,就先放那儿吧,一会儿还想睡就拿它盖身上。
不然睡着了身体冷,吹了风容易生病。
等要回去了,再放回屋里也不迟。”
张迁旁边的盆子里已经放了不少张处理好的皮子了,他现在手里的是最后一张了。
谢雨青挪到放皮毛的盆子旁,大概看了看,盆子里的皮毛有大有小,摸起来的触感也有些微妙的不同,颜色就更不必多说了,杂毛的多,纯色的很是少见。
他拿出怀里的耳罩,在张迁眼前挥了挥,“你做的?”
“嗯,喜欢吗?戴着舒服吗?我看着戴起来很合适,就是不知道实际戴起来怎么样。”
谢雨青揪着耳罩上的毛,“戴着很合适。
就是,怎么想着给我做这个啊?做这个耳罩肯定很费事吧?”
张迁停下动作,认真的看着谢雨青,“冷风一吹,你耳朵很容易就被冻红了,这不是做来给你戴着挡风寒的吗?”
谢雨青下意识的捏了捏耳朵,“不还有帽子吗?帽子一戴,它垂下来的两片正好可以遮住耳朵。”
“你不是不爱戴帽子吗?我就只好想法子给你做个别的了。”
张迁擦了擦手,本想揉揉谢雨青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就顿住,他怕手上的味道沾染到谢雨青头上去,让他闻了不高兴。
不过没等他把手收回去,谢雨青就自己低着头主动在他手掌上蹭了蹭,撒娇似的数落道:“做这个一定费了不少心思吧?你做就做吧,怎么还还全用的好料子。
我看你做皮毛的工序这么麻烦,好不容易做出一张好皮子,怎么不留着卖钱?怎么就给我做个耳罩就用了少见的纯色毛料,怎么不就用那个灰色的?”
张迁心里一软,顺着谢雨青的力道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听着他嘴上抱怨的话,但张迁心里升不起一点厌烦,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好乖,怎么能乖成这样?他的夫郎不仅可爱,还很勤俭持家。
张迁收回手,怕把谢雨青头上的发型揉乱了。
“你戴白色的好看。
一张皮子而已,用就用了,给你用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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