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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年幼时孤苦无依,被卖进一大户人家为婢,后来被那家老爷强收进房中……”
她停顿下,像是平息怒火,“那个糟老头子,对我做下的唯一善事就是教我识字习武,可那也是为了让我配上他其余几房的琴棋书画。”
她深吸一口气,似为止住流泪,“后来,他终于死了,我巴不得他死。
可是那个老东西,连死都是作恶。
他醒不来了,他兄弟们马不停蹄地来分家产,还在热孝,就逼迫大夫人改嫁。
大夫人不从,上吊自尽了。
其他几个小妾随便就被发卖了。
而我,我早便发觉不能坐以待毙,卷了点银两珠宝趁夜逃走。
谁知他那几个兄弟贪婪成性,连这点钱都不放过,偏要追杀我,所以,我总是装扮成男人,只为掩人耳目。
可逃亡的日子,居无定所,钱花得生快,只好倒些货。
还记得泰山吗?我去那里与你争夺,实则不是为了那柄长刀。
我本以为那种比武大会,最终能有什么金贵的宝贝,好换成钱。
结果,一把长刀,能给我做什么?”
听完这番诉说,看着她咬着唇闭着眼,不让自己痛哭,甚至呐喊,班瑶伸出手,抱住她,抚摸着她的背脊,让她倾尽心中的委屈。
只听得她嗤笑起来,仿佛是在自嘲,“那把长刀,终是给我带来了你。”
许是精疲力乏,萧鹿清不再出声,班瑶将她小心放下,站起身来。
“你要走吗?”
萧鹿清忽然睁开双眼问道。
“我不走,只是渴了,去找些水喝。”
说罢,班瑶转身正要出门去,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她听着身后人的呢喃,无法再挪动一步,任由温热的呼吸吹打在后颈。
她缓缓蹲下,与身后之人一起慢慢倒下。
衣物摩挲间,苏木研磨出一阵微弱的清香,混合着柴房里干裂枯木的味道,催人入眠。
日上三竿,班瑶方才醒来。
然而身边早已没了人影,那人的行李与双刀也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对金梅花丁香。
班瑶穿好衣服,梳好头,把一些因被撞倒而散落于地的柴禾重新归整好。
房门豁开,老鸨白玉儿端着一盆清水搭着一条棉巾,面上堆着笑,说要给班瑶洗脸。
班瑶坚持要自己来,洗净后又讨了根杨柳枝清理牙齿。
“跟我一道的那位娘子……她是何时离去的?”
班瑶擦着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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