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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莫问,这是秘密。”
殷良故作玄虚道。
“哦。”
白泽低头略作沉思,便抬头间:“那殷兄和我们一同走吗?”
“不了。
我还有事,只是顺道来瞧瞧你们有没有被这个楚阎王给折磨得累成鬼了。”
殷良冲白泽、角端挤了挤眼。
“我们是殿下的奴才,就算被累死也甘之如饴。
“白泽一本正经地向殷良行礼道。
“唉哟喂,你们家殿下脸多大啊,值得你给他贴这么多金么?”
殷良伸出手准备拍自己的脸,一想自己长得英俊,又改摸了摸自己的脸,瞥了一眼,“我就不信了,楚臣尊这毛小子乳臭未干,脾气还阴晴不定,还甘之如饴。
你,白泽……算是看透你了。
跟那毛小子一样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白泽笑了笑,他已然习惯了殷良如此调侃,他又想起了什么,便问:“那殷兄还去江城吗?”
殷良晦深莫测地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我家那个老东西非得遣人给我绑回去。”
白泽不由得被逗笑,这倒是真的。
两人说了几句,便匆匆分别。
金陵城坐落于江苏省的正中偏东,最是繁华,金陵四边铺满了大大小小的路,延至四面八方看不到头。
西下的红日沉得最快,一刻钟的时间只剩下落日的余晖零零碎碎地晕在天边。
赵容七身着夜行衣爬上金陵府衙的墙,她跟安未销打交道惯了,自然知道衙门放置卷宗的地方,见衙内巡逻的人走远,她直奔府衙的东南方。
赵容七见四下无人,轻轻掀起房上瓦片,见室内无人,便悄悄翻至窗前推了一下窗户。
便知这窗从里面上了锁,她掏出腰间化首,捅进窗户缝,往上一撬,窗户动了动。
赵容七心知是窗户开了,推窗而入,复插上锁,以防外人察觉。
赵容七扫视了一下屋内,比大理寺卷宗司小了太多,她顺着书架上的标记顺利找到了关于屠津友的档案,不过这案子已经在金陵结案了。
赵容七打开卷宗,上面写有屠津友的尸体特征:口鼻前外溢白沫,尸斑呈紫红色,皮夫变白皱缩,甲沟内嵌塞泥沙,身体肥胖,嘴唇泛白。
赵容七见桌旁有纸笔,将其快速誊写下来,洗了洗笔,整理一下卷宗。
在整理老宗的时候,赵容七俶尔眼跳,她赶紧翻了翻其他卷宗长舒一口气,思量片刻,便整好卷宗放回。
赵容七走至窗前,无异样她在发间扯下两根长发,活结绑在锁上,跃出窗外,将窗户关好,她用力拽这边长发,使铁锁归位,用力扯断长发,即使明日奴仆清扫房间掉落的头发也不会让人起疑心。
赵容七翻上屋顶,见四下侍卫多了起来,只见府衙后门处侍卫渐少,她便飞跃向后门,出了这府衙,赵容七不由松了口气,她欲离开,却听后门院里有动静,她立刻隐身于身旁的石狮子后。
门“吱呀”
一声打开,一个人头探了出来,便招呼后面的人“快点,快点”
。
像是马车的声音,驶了出来。
听着便马声愈来愈小,赵容七犹像了一下,跟了上去,大约过了两刻钟,赵容七跟着到了郊外的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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