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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弦柚看着脸色苍白的人,于心不忍道。
研磨迷迷糊糊地睁着眼,在看清了面前的人后,他没有任何迟疑,直接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周二的社团活动就这样以研磨在医务室里睡到傍晚六点半而结束。
回去的时候,是孤爪夫妇俩开车来接的。
在得知研磨晕倒后,两个做家长的,愣是推掉了所有的的工作,赶在落日之前去到学校医务室照顾研磨。
南弦柚和黑尾老实交代了全部实情,两人都低着头,俨然一副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孤爪永葵忍俊不禁,她踮起脚艰难地摸了摸两个不知何时就窜到快180身高的两个小家伙,笑着道:“怎么都蔫了呀,这不是你们的错哇,研磨的身体有多差我和爸爸都知道,他当初决定进排球社,我们就做好了有风险的准备,我相信研磨自己也是掂量过的,他能这么好好的待在排球社,也是亏你们两个尽心尽力的保护呀,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你们不用自责啦。”
“好了,别垂头丧气了。”
孤爪建树在一旁接过话道:“其实出了这种事也好,研磨经过这次,他肯定就会对自己的身体极限有把握了,比起之后在比赛上晕过去,在这种训练中晕过去,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南弦柚和黑尾听着乖乖点头,他们知道这是在安慰他们,也知道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本身就无能为力,能把研磨及时带到医务室,算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可只要回想到研磨失去意识晕倒下去的那一幕,他们怎么也释怀不了。
然而,两位家长似是有意要将这个事情翻篇,直接话锋一转道:“都别愣着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应该可以把研磨抱到停车场去吧?我和你们妈妈先去停车场把车启动,开个空调通一会儿气,不然坐上去会蒸桑拿的。”
停车场的车子受太阳直照,他们在医务室里也待了半个点了,车子里不用想,肯定滚烫得像个火炉。
“好的,妈妈你们先过去吧,我和弦柚会把研磨带过去的。”
黑尾立马抬头应道。
南弦柚也点点头:“爸爸妈妈你先去吧,研磨交给我们,你们放心。”
两个人早已经将孤爪夫妻俩当成自己的爸爸妈妈,说话的称呼自然不会有间隔,而两位家长也将他们两个和研磨一起长大的小家伙视如己出,闻言笑着点点头,嘱咐了一声让他们小心点后,孤爪建树便搂着妻子的肩膀,撑开太阳伞走了出去。
南弦柚和黑尾相视一眼,看着还在睡梦中没有醒过来的研磨,两人当下立断,觉得采用背着的方式,把人带到停车场去。
说干就干,黑尾坐到床边轻轻将人从被子里扶起来,南弦柚已经做好了半蹲的姿势在旁边等候着。
研磨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变动,不耐地唔了一声,黑尾连忙安抚道:“好啦乖,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说完,黑尾铁朗便使了使劲,将人的身体趴到了南弦柚的背上。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度与重量时,南弦柚熟练地一把将人的大腿抱住,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人背了起来。
黑尾伸出手在后面护着,生怕此刻没什么自主意识的研磨会往后掀倒。
两人的配合十分默契,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背着这种状态下的研磨。
以往在院子里练习练得累了,他们都会像这样把研磨背回家,因此,黑尾无比放心南弦柚背着人的稳度。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走太快,慢慢悠悠的,路过体育馆门口时,还能看到不少刚刚结束完社团活动准备出校门回家的学生。
夜久卫辅拉着海信行疾跑过来叫住了他们。
黑尾闻声转头一看,指着人下意识喊道:“是你?那天那个三号!”
夜久卫辅嘴角抽了抽,他纠正人道:“什么三号三号的,我叫夜久卫辅,你就叫我夜久好了。”
站在他身旁的海信行也笑眯眯地看过来,友好道:“你们好啊,我叫海信行。”
黑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己刚刚确实不太礼貌,于是撇撇嘴,别扭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而背着研磨的南弦柚见着他们说话,也附和了一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嘿!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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