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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已为这事儿拍了板,其中是非曲直对错已由不得他人分辨。
此番折腾下来,皇帝也觉得有些疲累,遣散了众人,只留下卢铮和傅靖姮二人在殿中。
静静地打量了一番这二人,笑道:“当日北夷朝宴之上,我见你二人不过是因时势被迫捆绑的一对儿璧人罢了,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情深义重的模样了,谏之素来对女子是不假辞色的,难为他肯为你费这番苦心,想来朕当日赐婚也不算是乱点鸳鸯谱了。”
傅靖姮心道,原来这皇帝知道他俩的把戏,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今日这事儿他未必看不穿是潘裕昌的手笔,只不过是不想在北夷那跌了面子罢了。
傅靖姮浅笑应和道:“蒙圣上赐婚,臣女与阿铮感激不尽。”
“你是个识大体懂道理的姑娘,今日难免让你受了些委屈,潘裕昌行事不检,朕自会找时机敲打他,只是此事牵涉北夷的王子,朕不能不顾着大豫的体面,朕许你一个愿望,日后若有需要可向朕提,今日便不留你二人了,早些归家吧。”
卢铮二人行礼告退,一路沿着宫中的长街走了出去,马车已备好在宫门口,傅靖姮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高高的宫墙,便回身由卢铮扶着上了马车。
一进马车便卸下了浑身的贵女架子,如一条软皮蛇一般瘫坐在那,卢铮知道她爱吃点心,便将提前备好的牛乳甜糕和金丝松饼摆了出来,还将事先温好了的银耳羹盛了一碗,唤她道:“折腾了一晚上想必饿了,提前让府中厨子做的,都是你素日爱吃的,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傅靖姮一见吃的,身体的疲惫一扫而光,端坐在那,一口一口地尝着,吃得开心,样样都喜欢。
卢铮未能将幕后害她的真凶绳之以法,说来总是愧疚,若非当日他手下人行事莽撞,也不会让她在潘裕昌那里漏了行藏,若非拓跋骥与他结怨已久,也不会把斗气的矛头指向了她,他平白给她添了这许多烦恼...
傅靖姮见卢铮面色郁郁,也不吃点心,好似想着什么为难的事儿一般,当即放下手中的点心,审视了一番卢铮,食指挑起对方的下巴,肯定道:“阿铮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了?这般郁郁寡欢的。”
卢铮抬手握住她的食指放了下来,沉声道:“若不是因为我,潘裕昌和拓跋骥断断不会把主意打在你的身上,你受我所累至此,我却不能为你讨回公道,要你忍辱受欺,实在愧为人夫。”
傅靖姮挪了挪地方,坐到了他的身边,安抚道:“也不算全无收获嘛,好歹还得了封地呢。
再说了,来日方长,我可不是那等宽宏大量的人,拓跋骥这个蠢货也便罢了,离京之后鞭长莫及也奈何不得他,至于潘裕昌,他敢这般算计我,我定然不能让他好过了。”
卢铮不赞成地摇了摇头,说道:“潘裕昌于社稷无功,还私下里卖官鬻爵,圣上却从未严惩他,不过是顾念着跟潘贵妃的多年情分,有潘贵妃在一日,潘裕昌便有所依傍,圣上绝不会轻易处决他,令潘贵妃伤心的。”
傅靖姮想着从北边齐管事处传来的密信,想着与卢铮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告诉他也不妨事,便道:“之前拦截潘裕昌屯粮一事,我特意留了一只水路上的,由着他运走了,顺藤摸瓜一路探查,竟发现他与北边的某位王爷有勾结,只是到了鸡鸣山处便失了踪迹,是以目前还不知他到底与哪位王爷勾结。”
当今圣上能从他十几个兄弟里以非嫡非长的身份杀出重围,荣登大宝,绝非等闲之辈。
然而这样一位帝王,对这些封地的王爷仍然是忌惮颇深,极尽打压,若让他知道潘裕昌同他们勾结,莫说是潘贵妃的亲侄子,便是他的亲子他也未见得能轻而易举地放过了,如今肯宽纵,无非是未曾触碰到他的核心利益,一旦冒犯到他的底线,他必然会杀之而后快,傅靖姮心知历朝历代的帝王都是如此。
卢铮知道傅靖姮是极有能耐之人,却不知她连这样的隐秘也能查着,心里陡然一惊,忙嘱咐她道:“你说的事我来办,把你的人马都收回来,不要再轻举妄动了,潘裕昌为人阴险狡诈,你素来磊落,未必是他的对手,若是一着不慎,恐怕性命难保,你的委屈和仇恨我来替你报,你不要再掺和此事了。”
傅靖姮觉得卢铮的反应不太对,平常人听闻此事都会震惊不已,卢铮的反应倒像是一早便知道了潘裕昌的行事,想着先前同卢铮打交道时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不禁眯着眼睛逼问道:“你先前同我说,我去查探粮仓一事,打乱了你的筹谋,你所指是何事?”
卢铮未曾想到她如此敏锐,不过是之前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倒叫她发现了破绽,只是兹事体大,实在不想把她卷到这是非中来难以抽身,便躲开了傅靖姮锐利的眸光,说道:“没什么,只是些无谓的小事儿,不提也罢。”
见他这幅拒绝沟通的样子,傅靖姮有些火大,冷笑道:“卢铮,我与你结亲,并不代表我会如别的后宅女子一般,依附在你的羽翼下仰人鼻息的过日子,我有自己的产业和人马,无论有没有你我都会过得很好。
你既然说真心实意同我结亲,便不该再对我有任何隐瞒,如果说你觉得我配不上做你的妻子与你并肩而立,你大可以去退亲,所幸大事还未落定,还有回头的余地,省得你后悔。”
傅靖姮很少动气,卢铮和她定亲之后这也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动气,他忙不迭道:“我并非是信不过你,只是陈年旧事了,不想将你牵涉进来,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会隐瞒,那是我五年前从戎入甘州军的事儿了。”
卢铮少年意气,师从冠军侯穆定邦,对卢氏这等以科举入朝为官的路子素来不喜,他擅武艺,好兵书,自觉必得沙场从戎破蛮夷敌寇马革裹尸方不负男儿胆色,所以五年前刚行了束发之礼,便瞒着府中众人,趁着一个夜黑风高夜一路向甘州军行去。
他虽出身世家,却瞧不起那些凭着家世入军营镀金的绣花枕头,所以打一开始便隐姓埋名地从一个小兵做起,因他武艺卓绝,又勇猛异常很快便被提携到一个名叫徐毅的副将手下,跟着徐副将行军打仗,卢铮受益颇丰,可以说徐毅便是他从戎实战中第一位老师,他敬徐毅如父兄,本以为可以一直跟着他并肩作战。
怎奈何五年前甘州一战,徐毅带领的兵马被围困在甘州的九危山三天三夜,粮草断绝,行军部署竟好似被北夷知道了一般,尽数泄露了出去,那时潘裕昌还未入吏部,还只是甘州军下的一个观察推官,徐毅眼看着自己中了敌人的埋伏,又被自己人背叛,万念俱灰之下,舍了性命,将卢铮送了出去,命他必将通敌叛国之人碎尸万段,方能为这数千将士报仇雪恨。
卢铮吊着这口气跌跌撞撞走了五天五夜才回到甘州军驻地,暗地里查探着这其中到底是谁在作祟,顺藤摸瓜竟查到了潘裕昌的身上,徐毅派回来求援的小兵竟在半途被人截杀,且有人看见潘裕昌曾深夜进出徐毅的营帐,若说徐毅之死同他没有半点干系,任谁也不能信,只是出了那事儿以后,潘贵妃求了皇帝将潘裕昌调回来汴京,唯恐她这嫡出的侄子殒命边陲,卢铮便未落得实证。
待到五年后,卢铮再回汴京,自然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才能告慰徐毅等人的在天之灵,听到这,傅靖姮也不禁唏嘘不已,胸腔郁气全消,只感叹徐毅一个精忠报国的沙场良将竟这般死于自己人的阴谋算计之下,如何不令人惋惜?
傅靖姮握着卢铮的手道:“你想保护我的心,我能够明白,但请你相信,我不是什么需要男人时刻守护的娇弱女子,此番中计确实是我失察之故,日后必定加倍小心,潘裕昌如今将你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咱们若不能趁其禁足之际先发制人,恐怕以后便只能做那毡板上的肉了。”
说罢,顿了顿又道:“我们既然要结亲,自是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凡事自然应当同进同退,岂有你在前拼命,我安享后宅之理?你既然决定娶我,就该接受我与你拥有同样的权利和地位,也许这在你听来很荒诞,但我绝不接受任何不平等的夫妻关系,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的话,可以取消婚约,我无妨。”
傅靖姮这般说着,心底却生出了几分难受,她终归对这个男人是有几分动心和欢喜的,如今这般生硬地抽离开来,其中的心痛酸涩不言而明,只是再明白这个时代,也不想将自己灵魂里那点可怜的坚持尽数抛弃,成为一个被封建纲常裹挟着丧失个人意志的可怜女人。
傅靖姮说的话,卢铮听在心里,看着她神色有颓靡,便将她揽入怀中道:“阿姮所言,我必定牢记入心,不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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