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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雁书的后颈痛得厉害,简直想给自己算算黄历,最近怎么如此倒霉,后颈接连受到伤害。
忍过一阵疼痛,虞雁书睁开眼睛,入目只有一片黑色。
这是哪里?虞雁书想了许久,记忆渐渐回笼,这才意识到她正被人扛在肩上。
“醒了。”
那人声音粗犷,感官却十分敏锐,仅从虞雁书的呼吸就判断出她已清醒。
“你是谁?”
虞雁书被颠倒的难受,昏迷之前她在家中等越重霄回来,不成想先来的却是一位不速之客。
悄无声息出现在院中的人身材魁梧,肌肉虬结,黑发短而蓬乱,腰间悬着一把长刀。
最明显的特征是他那张脸,一道长而狰狞的疤痕从他左边额角斜下划过鼻梁,最后停在右侧腮边。
乍看之下,他的脸仿佛是被强行拼起来的,恐怖且丑陋。
“你是……疤面贼?”
这番样貌,除了疤面贼虞雁书想不出第二个人。
闻言,那人冷哼一声,声音里透出浓浓的不屑:“谁给我取的名字?真是难听。”
话虽如此,却相当于承认了他的身份。
虞雁书想,他把自己掳走,难道是为了报复越重霄曾经想要抓他换取赏钱?
再看四周丛林密布,脚下崎岖不平,分明是通往白雾山深处的路。
如果她没猜错,疤面贼肯定留了线索引诱越重霄跟上,以她为饵伺机报复,只要不激怒疤面贼,在越重霄赶来之前她应该不会有性命危险。
思及此处,虞雁书定定心神,顺势问道:“抱歉,敢问我该如何称呼好汉?”
像疤面贼这样的亡命之徒,身份是很重要的信息,绝不可以被外人知道,所以虞雁书并不指望他会回答。
出乎意料的是,疤面贼只犹豫了一瞬,便冷冷吐出二字。
“林阔。”
他竟然真的说了?虞雁书不喜反忧,如果疤面贼没说假话,那恐怕意味着他要连同自己一起灭口了。
而她手无寸铁,身上连包辛藤粉末都无,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接下来的路虞雁书不敢再贸然开口,只凝神记住沿途景物。
林阔人高马大,功夫了得,即便扛着虞雁书这个大活人步子也没一丝不稳。
不知走了多久,林阔停在一处石台之上,放下虞雁书,随手用刀划出一条界限。
“你就呆在这里,胆敢踏出一步我就杀了你。”
虞雁书借着月色打量四周,石台面积不大,杂草乱石密布,她待的地方前面是上台唯一的路,被林阔横刀拦住,后面则是数米高的陡坡,一丛深溪绕坡而过,流出潺潺水声。
许是没把虞雁书放在眼里,林阔不仅没有捆住她的手脚,甚至没看她一眼,盘腿坐在地上静静等候。
“林大哥,你抓我是因为和越重霄有过节吗?”
虞雁书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林阔不搭理她,但也没有让她闭嘴,虞雁书继续试探:“我不知道你与越重霄有什么仇什么怨,只是你想用我要挟他怕是没用,我们二人看似夫妻,实则早已貌合神离,没有半点情分,都盼着早日与对方一拍两散。”
女郎声音委屈,隐隐含着嗔怪,听来颇为惹人怜惜。
虞雁书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暗中为自己鼓掌,她比上次在张先生面前演的更加好了。
“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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