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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安一挑眉,脸上不悦:“以前怎么回事有什么要紧的?别说是上辈子的事,就算是这辈子的事又如何?谁不犯错?错了改了就是。
要是犯个错就把人一棍子打死,这世上早没活人了。”
徐令宜听后脸色益白,徐令安心中摇头:“只要做好你的事,尽好你的责任,那么天长日久别人总会明白的。
谁没有缺点?当夫妻的,互相容忍一些就是了。
弟妹现在只想着你的不好,等日子长了,年纪再大些,就知道看人看好,才不会让自己难过。”
和四弟说完话后,徐令安就回屋睡觉去了。
可徐令宜却一直等到天色大亮,才转回四院。
院子里仆妇丫头们已经都忙起来了,陶妈妈正带着一个小丫环抱着拆下的被褥准备去浆洗房,看四爷回来了,一脸喜色的恭谨行礼。
徐令宜壮着胆子进了屋,元娘已经穿戴齐整,坐在炕桌上,怔怔的。
屋里留着侍侯的大丫头见四爷这个模样回来,识相的带人下去了。
徐令宜坐到了炕桌一边,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往元娘那个方向看。
直到外头辰时报点,元娘才终于说话:“该去给娘请安了。”
接下来的日子,元娘变了极其沉默。
礼佛的时间不变,可是却不颂经,跪在蒲团上怔怔的看着菩萨;看书的时候也在发怔,下晌逗狗的时间也是眼中空空的。
晚上……闭着眼睛身子抖得象风中的秋叶,可是却并没有反抗。
那样的滋味,一回比一回糟糕。
让徐令宜不由得想起曾经那段不堪的日子,为了子嗣两个人又在一起,每晚似乎也是这般无聊的重复。
事后谁也不说话,各自安睡,背对着背。
直到元娘怀孕了,才算是结束那种不知道是在折磨谁的日子。
这次嗯?
两个月后的一天,在娘处用早膳时元娘突然吐了个稀里哗啦,一诊之下果然验出了喜脉。
娘大松其气,万分欢喜,毕竟徐家到这会子还没有一个嫡孙。
元娘这胎不管男女都是嫡出的。
可是二嫂的表情却很……苍白,看向元娘的眼神都在发抖。
二哥拉住她的手,也不能让她镇定下来。
三哥是喜悦的,可三嫂的嘴角却挑得高高的,眼神一直在二嫂和元娘中间转来转去。
令宽飞快的冷看了三嫂一眼后,就笑着和娘逗趣了。
“是二哥的主意吧?”
徐令安的活动路线很固定,想堵到这位二哥并不难。
看着元娘冷森森的目光,徐令安脸上一派微然,九月底了,秋风开始有些发凉。
“弟妹是有身子的人,才过了头三个月,怎么能不带下人一个人出来?四房的下人真是越来越不会伺候人了。”
话里话外都是关心,可元娘却听得后颈发凉,眼神喷火般的瞪向徐令安:“二哥是想处置我的陪房?”
“弟妹这是说哪里的话?没有这样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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