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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眼前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世界只剩下一片白茫茫,仿佛置身于白色的冰雪世界,眼睛里看不到白色以外的任何东西,眼睛疼,头也疼。
强烈的酥麻之后,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两种感觉冰火交融,导致她所有力气被抽空,身体像是一块碎裂的破布娃娃。
说破布娃娃也不合适,更准确的形容,是她好像被抽走了所有主心骨,成为了一株没有主干的鸢萝,攀附于高大的柏木,将根驻扎在柏木皮层中,不断吸允它的养分,然后继续攀援。
这样的认知,让她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她吓得一把推开裴云瑾。
林萱呼吸紊乱,脸色惨白,她不断安慰自己,裴云瑾生得好看,他又一直死缠烂打,对这样一个人暂时情迷意乱,其实也很正常。
她也不过是个食五谷杂粮的普通人,一时戒不断人间欲念嗔痴,实在太正常。
沉迷一时可以,若拔不出来,就会陷入万丈深渊。
林萱见他一脸餍足的表情,心里对他的怒气更是压过了微薄的喜欢,她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愤怒道:“你说过的,只要我不愿意,再也不会对我动手动脚!”
前世她乖巧柔弱,生气也只是不说话。
没想到十五岁前的她,竟是如此泼辣。
这样娇柔中带着几分蛮狠的霸道,更令他痴醉。
她还是太小,太天真,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承诺怎么能当真?但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顶着年轻的身体,内里却住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灵魂。
上辈子,林萱跟他在一起度过了二十几年,也是到最后那几年才发现他是个疯子。
现在的林萱还小,虽隐隐发现他性格偏执,却还看不出来,他究竟有多疯。
因为失去过,痛苦过,心碎过,他比从前更能伪装。
这里说话不方便,湖边有假山,裴云瑾将她搂在怀里,飞奔着闪入了假山洞内。
她要挣扎,他气喘吁吁地倒在她肩上,压低了声音,“是你先主动的,难道你忘了?”
林萱狠狠掐了他一把,明明是他故意诱她犯错!
这个人有多强词夺理,她早已领教,也无意跟他争执,气呼呼地把他的头推开,扭头就要走。
却被他轻轻一拉,又拽回来,搂在怀里。
“现在我不愿意,难道你要强迫我?”
她杏目圆瞪,怒得很没有威慑力。
裴云瑾牵着她的手,又往里走了几步,将她带到假山洞里最深处。
她竖着双环髻,鬓角贴着金桂花钿,项上戴着玛瑙蒲桃璎珞圈,头高高的抬起,更显得脖颈纤长白细,肩膀窄窄的,欺霜赛雪的锁骨勾着他的眼睛,小而挺立的胸脯被布料裹得紧紧的。
到底是年纪小,还没完全长开,后来她这处被呵护成了婀娜多姿之态,可握满掌,即使别的地方都瘦得脱了形,唯有那处依旧倔强挺立,惊艳脱俗。
真是天生的尤物。
自那夜重生回来后,还是裴云瑾护着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试图抚慰她的慌乱。
她像只受伤的鸟儿,不停扑腾着流血的翅膀,拼了命想要飞走。
怕她受伤,最终还是放开了她,只拉着她的手。
裴云瑾小声道:“别闹,小心指甲折了,伤着你自己。”
前世她想离开他,不让他碰,每次向她求欢,她都用长长的指甲来掐他,他皮糙肉厚,被划烂了脸和脖子,一两天就能长好。
可她自己却受伤严重,长长的指甲从指甲床中间被折断,手指头血淋淋的,几个月都养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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