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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眼镜的柳烟凝气质陡然变了,为她冷艳的美丽平添了几分文气的温柔,但话还是冷冷的。
她的眼睛深邃而美丽,沈牧在凝视她的时候总有种跌落深海的错觉,“我想跟你商量一下送阿宝去看医生的事,看看是什么原因,他迟迟没学会说话。”
听到是这个事情,柳烟凝就失去了谈兴,她扭过头继续自己的事情,还是提了一句,“早就看过了,医生说声带没有问题。”
沈牧看着柳烟凝纤细的背影,大概是为了方便,她将黑亮的头发全部盘在了脑后,用一只珍珠发夹固定,配着她身上的珍珠色真丝长裙合适极了,她伏在桌案上,漂亮的肩胛骨像挥翅的蝴蝶,衔接着修长白净的天鹅颈,夏风从窗户吹进来,几缕碎发调皮地从发林中钻出来,拂扫着她白瓷般的脸颊,柳烟凝身上似乎永远有股慵懒的美感。
沈牧一时间竟有些呆住,见柳烟凝已经继续动笔,不好再打扰她,只得另找机会再细问。
客厅里,两个孩子蹦来蹦去,阿宝没放弃教毛宁宁玩游戏,他们这次玩的不是坦克飞机大战,而是俄罗斯方块,这显然比坦克大战更加复杂。
阿宝的十个小手指像有各自的生命,想让图案怎么变形就怎么变形,想放在哪就放在哪,一将遥控板交给毛宁宁就不行了。
但阿宝耐心非常好,而且他似乎铁了心要教会毛宁宁,不管毛宁宁失败多少次,他都能重整旗鼓。
沈牧在一旁看着,并没有阻止,俄罗斯方块能锻炼孩子的反应能力。
一直到毛晓峰过来叫毛宁宁回家吃饭,毛宁宁才总算弄明白了那些按键,但还是不够灵活。
沈牧跟毛晓峰寒暄了几句,两人并不相熟,毛晓峰牵着一脸苦大仇深的毛宁宁回家去了。
阿宝看着两父子的背影出神,沈牧只当他是不舍得毛宁宁,摸了摸他的头,“毛宁宁见回家吃饭去了,下次你去找他玩吧。”
不料阿宝却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和毛宁宁玩太累了。
他放松地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笑,蹬蹬蹬地跑进书房去找妈妈了。
等吃过饭,天都已经黑透了,夏天天黑得早,沈牧正要走,门被人敲响了。
阿宝以为是毛宁宁又来了,连忙往房间躲。
秦姨走过去开了门,不想门外却站着一高一矮,蒋丹牵着肖童童,端着一小筐杨梅,她目光从秦姨脸上扫过,“沈牧和烟凝在家吧?”
柳烟凝坐着没动,她跟蒋丹做了几年邻居蒋丹一次也没有来拜访过,今天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秦姨没请她进来,也没给她拿鞋,目光暗藏警惕。
沈牧走过去,低头看了一眼肖童童,他脑海里又回响起上次肖童童那句话,面对蒋丹,他极不自在,“蒋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蒋丹上一次走进这个房子还是几年前,那个时候沈牧都还没有结婚,这几年,她只是知道柳烟凝过得不错,家里时不时就添置电器,百货商店的人经常给她送货上门。
但蒋丹也万万想不到柳烟凝会过得这样好,矮几上摆着搭了块白色蕾丝防尘布的电视机,胡桃木餐桌看着高档极了,一组褐色真皮沙发大气豪奢,家里摆着精心打理的花草,就连客厅的地面上都通铺了木地板,用碧丽珠保养得油光水润,墙壁刷了白色的漆,整个家温馨,明亮。
在这样的房子面前,她家那个逼仄,压抑的房子,顿时就像丑小鸭见到白天鹅一样,自惭形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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