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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霄,你!”
被死死控制住,安于柬动弹不得。
是他太过大意,只是一瞬便改变局势。
似乎怕他受伤,祝青霄随手拿过软枕垫在他的身下,另一只手拨开“鳞片”
,抚摸过因紧张而绷紧的“背鳍”
,俯下腰在人耳边低语。
“抬起来一点。”
“你他妈”
安于柬刚骂出口,腰侧便被狠狠一掐,痛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手下一软,人也跟着趴了下去,却被祝青霄拦着腰让他重新回到原位,“我劝你,今晚最好不要再激怒我。”
“抬起来。”
安于柬坚决不从。
一掌落下,染上羞耻的意味,也打破了安于柬的僵持。
受人摆布,安于柬只能咬着牙挺起腰,祝青霄似乎对他的服软格外满意,鼓励般地在他露出的后颈处落下吻。
“你晚上最好睁一只眼睡觉,不然,我一定会掐死你。”
“好啊。”
祝青霄将碍眼的“鳞片”
剥下,完整露出光裸的“鱼腹”
,再次弯腰覆上,“可惜,你不会有力气做多余的事。”
很快失去意识,无力抵抗,只能缴械投降。
在偶尔清醒的瞬间,他突然感觉自己像随波逐流的船,几次触礁搁浅,又几次被卷入海中沉浮,在这场单方面的侵略中,祝青霄无情地掠夺了他残存的理智,甚至还要掌控他的心跳。
被卷入漩涡,又被海水浇透,在弦即将崩断的瞬间,又是一声惊呼。
位置对调。
安于柬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
他听到那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在耳边盘旋,“我该放你下去,对吗?”
无人应他。
也许是因为窗外的鸟鸣,又也许是因为压在身上过分沉重、燥热的身体,安于柬在最不合适的时刻醒来,恍惚地睁开眼睛,领带早已不知去向,手上空无一物,掀开被子一角,仍赤裸着身,却也没有多少粘腻的不爽,只有难以掩盖、深浅不一的痕迹提醒着他,昨夜是怎样的疯狂,扒开拦在腰间的手,安于柬看了眼身侧闭眼熟睡的祝青霄。
于他而言,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屏住呼吸,安于柬缓慢抬起手,目光所及,便是暴露在外、毫无防备的颈,只要再往前一点,他就能死死掐住祝青霄的咽喉。
可就在距离不到一寸的位置,窗外传来噪鹃恼人的鸣叫。
似被这凄厉的声音惊扰,祝青霄皱了皱眉,却没有醒来的意思。
安于柬停下动作,看向窗外。
计划以失败告终。
不愿停留,起身下床,从一地狼藉中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走出房间。
凌晨四点,只有鸟鸣作伴,昨夜的暴雨已然不知去向。
走路尴尬,安于柬扶着墙,赤脚踩在地砖上朝客厅一侧缓慢走去,拉开玻璃门,露出刚好够他通过的缝隙,与屋内的小阳台不同,客厅右侧空间够大,种了不少安于柬喜欢的绿植,他还记得刚搬进裕园时,曾浏览过一篇三无的伪科学文章,看到标题“吸烟的人,最应该买哪八种室内绿植。”
,兴致冲冲地点进去,选了最和眼缘也最易养活的三种,第二天便安排人送上屋。
后来,这里变成了专有的吸烟室,不只他,祝青霄也是,一来阳台通风,二来,种植绿植的土用来灭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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