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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别碰婉儿这里,疼。”
偶尔也会想起来看看人脸色的婉婉,好像也察觉了邬少的不对劲。
她想了想,觉得这种事同他说也是没什麽的,便大方的说了。
一面说,还一面用手指了指胸口,那个让她不舒服了好几天的地方。
顺著她指尖看过去,邬思为愣了愣,看到微微隆起的小馒头,好半晌没回过神。
“疼,胀胀得疼。”
以为邬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婉婉挺了挺胸,可怜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
“乖,这个是……正常现象,师傅帮你……”
揉揉?想到某些不该想的画面,邬少有些脑充血了。
他刚准备伸出手,突然又想起了自个儿的主人,然後又不太确定的把手收了回来,“师傅帮你找人来按摩一下。”
其实是火速传信去给某位爷,看看那边如何打算。
婉婉则以为自己患了什麽恶疾,揉巴两下眼睛,乖乖点了点头,缩到了一旁的睡榻上窝著发呆。
“婉儿,你且歇一会儿,待会儿……待会儿就会好的,这个……真没什麽。
只是姑娘家必须经历的……”
难得觉著有几分尴尬,邬少支吾著试图解释这种生理现象。
突的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比他更合适的人。
“师傅?”
看著话说了一半就转身跑开的邬少,婉婉开始把自己的“病情”
往某些恐怖的方向思量起来。
她隐约记得一些什麽传记小说里头,那些姑娘就是这麽突的不舒服,然後就死掉了的。
想到死,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些未曾吃到嘴里的美食,想著想著,口水便和眼泪一齐嘀嗒了下来。
“小东西哭什麽?”
满头银丝,一袭青衣,俊美无寿的男子,微笑著躬身在婉婉面前。
一如他们当日的初见,只不过,这次小姑娘手里,没了花卷,没什麽可以塞到来人嘴里。
“三哥哥,我……我要死了。”
见了熟人,又是个顶让她安心的,小东西扑到其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起了自己的委屈。
就在她还没把未曾沾染过的美食细数完时,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婉儿,我把画儿姐姐给你请来了,你……主……主人?”
“退下吧!”
偷偷抹了把额际汗滴,一面扮酷的谴走思为与张画儿花魁,一面暗暗庆幸有人来打断婉婉的碎碎念。
“三哥哥?”
有些忘记自己说到哪儿的婉婉,仰起小脸,巴巴的望著抱著她的男人。
“乖,不哭,婉婉不会有事的。
三哥哥不是告诉过你,无论什麽事,只要唤我名字,便可解决?”
这位爷并未说话,且不说他那神秘身份,单就其本身的本事来说,绝对也是能做到凡人所不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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