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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其那晃了晃手中的令牌,“我有令牌。”
牢头嘴角微抽,虽然令牌真的,但是面前这两个人不怎么靠谱。
他怕的不是这两人将阿克丹放走,而是担心面前这个混血小殿下一言不合将鞑靼二王子给杀了。
在狼窝长大的人,身上还有一半鞑靼血脉,肯定比其他人要狠。
“对,我有令牌。”
阿其那一边展示令牌,一遍观察周围的环境,看着周围整洁干净的环境,面上越来越不满了。
阿克丹是他们的俘虏,又不是景朝的贵客,就应该将他抛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饿几天,这样才能驯服。
“有令牌不假,只是……”
牢头欲言又止。
他怀疑这令牌是用非常规手段拿来的,可是他又不能直说,若是猜错了,惹怒了贵人,受责难的还是他们这些底层人。
旁边的谢少虞墨眸明澈,笑容让人舒心、温雅,“牢头多虑了,小殿下乃是二王子的亲弟弟,殿下让他前来审问二王子,是为了给与二王子震慑,小殿下也是鞑靼可汗的血脉,也有机会当王的。”
牢头微微点头,这话确实不错,二王子现在不配合,不就是肯定他们不敢杀他。
都是他们的俘虏了,还摆鞑靼王子的架子,不止辱骂四公主、宣王他们,就连他们这些狱卒也都没个好脸色。
想到此,牢头也不管到底是真是假的,反正面前两人肯定不会里通外敌,将阿克丹给放跑的,即使令牌有猫腻,他一个小小的牢头,也分辨不了这些。
牢头想明白后,示意手下给他们二人放行。
谢少虞和阿其那穿过幽暗狭窄的走廊,然后踩着石阶往地下走,经过不断左拐右拐,终于到了一间石室,石室的外间乃是一间刑讯室,墙角放着一排干净的刑具,而且刑讯室的四角都放着火盆,整个房间暖烘烘的。
阿克丹的牢房则是两面石墙、两面铁栅栏,让看守狱卒方便监视。
牢房里虽然只放了一张木床、一张桌子,但是角落干净整洁,空气中还能闻到药味。
谢少虞、阿其那进来时,阿克丹正翘着腿躺在床上。
看守狱卒看到两人进来时,也吓了一大跳,这种地方是两人能下来的吗?
阿其那也不客气,命令狱卒将阿克丹绑在了外间的刑讯架子上。
阿克丹由着他们动作,不屑地看着阿其那,“没招了?居然让你这个狗崽子过来了。”
说完话,他又打量了一下旁边的谢少虞,嗤笑道:“狗崽子又找到一个羊崽子,你们确定能对付我?不怕被崩掉牙吗?”
阿其那:……
羊崽子?谢少虞:……
谢少虞拱手道:“二王子,我等今日过来,是想询问,你愿不愿意和朝廷合作?”
“你们中原人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
阿克丹皱眉想了想,目光落到阿其那身上,恍然大悟状,“‘与狗谋皮’的下场就是自寻死路,我是鞑靼王子,是父汗的儿子,你们觉得我会背叛鞑靼,和你们中原人合作?我又不是傻瓜。”
谢少虞:……
旁边的狱卒没忍住,“是与虎谋皮,不懂就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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