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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桓一边吻着,一边三两下把裤子脱了,半抱着陈最一,走到镜子前。
不等陈最一从亲吻中回过魂来,身后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了臀缝上,将将擦过红肿的穴口,惹得他闷哼了一声。
“呜……”
陈与桓站在他身后,用手擦掉了镜子上的一片雾气,两个人前胸贴后背地站着。
“宝宝,看镜子。”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因素在作祟,原本低沉的声线掺上了潮湿的暧昧。
在浴室呆久了,陈最一有些缺氧,一直眯着眼睛,懒懒地不愿意动,但还是很听话地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陈与桓强势地环过他的肩膀,手臂横在胸前,能看到隆起的肌肉,他低头吻着自己裸露的肩头,从镜子里看两个人交叠的身影,像一对缱绻的爱侣。
陈最一放松身体,完全依赖着身后的人,忽然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好像躺在云端。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睡过去时,陈与桓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好看。”
陈与桓的下身还硬着,忍得快要冒火,又实在不忍心打破这一刻的温存,只能抵在陈最一圆圆的小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戳顶。
他的工字背心穿在陈最一身上,只能说是哪里都大,哪里都撑不起来,被水打湿后,更是坠着往下掉,胸前的皮肤一览无余。
尤其是胸口和锁骨,布满了他昨晚种下的吻痕。
用好看来形容都不够准确,纤细的身体透着淫靡和漂亮,像一颗熟透的杏果,任他品尝,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有甜熟的汁液顺着皮肤纹理淌下来。
陈最一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哥哥是在夸他好看。
他抿着嘴笑起来,扣着陈与桓的手,放在自己的锁骨上。
他带着陈与桓的手指,去一点一点描摹锁骨上的纹身,他一个人的时候也常常对着镜子这样做,闭着眼睛去感受那三个花体字母,来确认它们是真实地融在自己的身体上的。
“哥哥,我觉得,这里最好看。”
陈与桓却只想避开那里,一想到陈最一忍着痛去纹他的名字,他就想杀了当时的自己,他摇了摇头,细细吻着陈最一的后颈,从法地蹭,陈与桓捞着他的腰,手指摸到臀缝,试探了一下昨天被他操肿的肉穴,果然还是有些肿,感受到手指的触碰,穴肉瑟缩着抗拒。
“哥哥,轻一点,那里好痛……”
“纹身都不觉得疼,这样就受不了了?”
陈与桓故意笑他,“陈娇娇。”
陈最一剜了他一眼,一边用虎牙在他肩膀上磨,一边不满足地哼哼着。
陈与桓不再逗弄,将陈最一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在一起,包裹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套弄,忽然又起了坏心,附在陈最一耳边说了句话。
果然,陈最一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他肩膀上发狠咬了一下。
“才不是……是、是你那里太大了,而且……而且我还会长呢!”
陈与桓闷声笑了笑,“是吗,那我等着。”
陈最一没坚持多久就交代在陈与桓手里,一脸餍足地靠在他胸前,眼里盛满潮湿的暖雾,喘了一会儿又伸手圈住陈与桓还没释放的东西。
鼓胀的筋脉在他掌心跳动,怎么用手取悦都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苦着脸,很陈与桓抱怨:“哥哥,你怎么还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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