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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想与燕家合作一桩生意。”
左宁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燕生的神色,结果自然是没能从燕生的表情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关于什么?”
燕生不置可否,只是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左宁与皇后对了一个眼神,而后对燕生说道:“是关于……铸铁一事。”
铸铁?燕生心中一惊,而后抬起头,冷眼看着左宁,问道:“铸铁?可是圣人授意?”
左宁脸上的笑容僵住,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皇后。
皇后微微一笑,对燕生说道:“铸铁一事一直都是太子负责,宁儿既然敢向燕家主开口,想必也是得了太子的话儿,圣人怎么可能不知?”
燕生暗自冷笑。
圣人知不知是一回事儿,准不准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何况他瞧左宁眼神飘忽,这事该是临时起意,这先斩后奏之事太子兴许不会与他计较,可若被圣人知道了,必是大罪。
“燕家生意不涉及铸铁,亦无人能做,怕是要辜负阁下美意了。”
左宁又是跟皇后茫然对视一眼。
燕生这到底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啊?按理说能经营这么大的燕家,燕生该是十分精明的,不可能听不懂这话里的暗示,可连在后宫摸爬滚打多年的皇后都无法从燕生的神态表情上看出些蛛丝马迹,更是无从判断燕生到底因为心有顾虑而在试探,还是在充傻装楞的推诿。
“燕家主过谦了。”
左宁笑道,“铸铁一事若连燕家主都没信心能做,这天岚国里又有哪个商家能做?而且不正是因着从未尝试过,才要一试的吗?依着燕家如今的财力和实力,只是铸铁又有何难?”
燕生作思考状。
此时他若是不给出一个答复,这两人怕是不能走了。
于是燕生琢磨一下,开口道:“扩展家业这种事非我一人做得了主,请阁下容我与家母商议一番。”
就寻常商贾之家来说,要拓展新业确实应于家中其他人商讨,可燕生做事还需与他人商讨吗?左宁对此感到怀疑,却又无从质疑。
皇后盯着燕生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了看,虽然不觉得区区一介商贾有胆量不领她的情,可皇后总觉得若是燕生,便有这番魄力。
想了想,皇后做出了让步:“既然如此,宁儿,我们便走吧。”
“可是皇后殿下,太子的事……”
太子之所以会被罚禁足,是因为九皇子突然跑到太后那里闹,说太子无缘无故伤了他的朋友,还扬言要杀人,太后一气之下就冲着皇帝发了好大一通火,怒骂皇帝教子无妨,皇帝也恼了,却不能与自己的母亲生气,这火气便全都落在了太子身上,雪上加霜的是皇帝教训太子的时候,金紫光禄大夫齐鸣也在,并且还煽风点火,致使皇帝勃然大怒,不但禁了太子的足,还扬言要废太子。
不过禁足是真,那废太子的怒极之言就只能吓唬吓唬太子跟皇后了,左宁知道,皇帝对太子还有期待,想要让皇帝废太子,就要再推上一把。
左宁不方便一个人来燕家,无论如何解释都会惹人怀疑,太子身边看他不顺眼的人太多了,那一双双眼睛都紧盯着他,稍不留神他就有可能前功尽弃,故而左宁今日才怂恿皇后来燕家,本是提议让皇后劝动燕生去替太子求个情,毕竟受伤的人是燕秋尔,由燕生这个当爹的去求情多少也能浇熄皇帝的怒火。
当然,这只是左宁为了劝服皇后来燕家的说辞,实际上左宁是想要拉拢燕家与他合作。
燕家会突然介入北去回纥一事,不是授意于淮安王,就是与九皇子有关,不管燕家背后的是哪个,扳倒太子必定是他们计划中的第一步,这与左家的目的不谋而合。
左宁本想以铸铁为诱饵,先寻到可以与燕家私下接触的机会,只是燕生这般态度,要他如何进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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