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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对所有人来说,如果不是宋清颐自己重生,谁也不会怀疑到罗杏涓身上,毕竟宋家之于罗家那已经是上好的选择了,宋清颐又对罗杏涓宠爱非常,没人会想到罗杏涓居心叵测。
见齐润云终于不再坚持,宋清颐就想着晚点就去把人打发了,不过就像自家正君说的,不能撕破脸打草惊蛇。
那么……或许之前派去罗杏涓老家的人可以传回来一些有用的口信。
见正事谈完,齐润云看了眼还在若有所思的宋清颐,转身从博古架上取来一个盒子,递过去。
宋清颐有些意外,接过盒子发现还有点重。
盒子是檀木的,沉檀凝香本身质厚,又孕着淡淡的木香,拿在手上分外贵重的样子。
抬头看了自家正君一眼,却见人转开视线正看着别处。
这是给他的礼物?是了,再过两天就是自己生辰了。
想到这里,宋清颐兴致勃勃地开了盒子,一枚厚重大气的印石静静地躺在盒底垫着的白色皮毛上,黑中流白的沉稳被白色皮毛衬托的厚重又有质感。
取出来一看发现四侧都纹刻了高山青松图,整体就是个一座山峰的形象,握手处一只振翅欲飞的大鹏鸟。
宋清颐翻来覆去地看,有些爱不释手,他自然能看出这是自家正君的手艺,抬头时目光熠熠:“这是给我的生辰礼物?你准备了多久,难怪好几次回来见你都不老实休息,就是在刻这个?”
宋清颐是真的意外,很有些受宠若惊,他一点都没有想到临雨会给他送贺礼。
“送礼……本就讲究礼尚往来。”
齐润云被看得有些局促,开口说了一句,然后又懊恼地闭上嘴。
宋清颐笑起来。
自家正君这是不好意思地紧张了?礼尚往来什么的,是说那个琉璃佩?
“那我以后要对夫人更好一点,多送东西,夫人才会回礼啊,不过不用像这次这么劳累,夫人随便给我准备点就好,相公我很容易满足的!”
齐润云听着宋清颐的话,感觉那意有所指扫过他身上的目光,感觉自己不只是耳朵热,全身都热起来了。
“咳!
我们上次在惠香楼看的那块墙是什么做的?”
匆忙间找了个话题转开,齐润云最不习惯的就是宋清颐偶尔喜欢调戏自己的恶趣味。
虽是随意想到的问题,问出口之后齐润云倒是想起那块可以透光听语的石头,当时他就很好奇,不过因为那会儿听到的事情错开了他的注意力。
宋清颐怎么会没有察觉自家正君的局促,只是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逗得临雨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变了神色,耳朵通红,目光尴尬,总之无论是什么变化,只要是因他而起,他都觉得百看不厌。
“那块石头我也不清楚,你要是有兴趣我过去问问掌柜的?”
惠香楼是宋清颐母家的产业,更准确的说是母亲的嫁妆,只是除了宋清颐和宋母其他人并不知道。
现在则多了一个齐润云。
兴趣被调起来之后,齐润云就开始惦记上了。
这几日他的铺子里有宋父给的管事帮忙,窑厂没得去,印石也刻完了,正好有些闲得发慌。
整日里呆着看书这在他以前可谓常态的日子,到了最近越发的过不习惯了。
宋清颐生辰过后的一天,再度在后花园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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