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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爷问道:“这是凶杀吗?哎——怎么会出这等事?官府咬上怎么肯轻易放过我。”
莫哲沉吟了好一会,才道:“请赵老爷遣散屋外的人,找可靠的守住房门、院子,下面做的事情必须隐瞒,要是外泄,不仅不能隐瞒官府,可能还要被问罪。”
赵老爷大喜:“公子果然有办法?”
莫哲肯定,他就立即吩咐下去,大约平时为人苛刻,倒是布置施行得很快,毕宿里外看了,除了赵老爷留下的管事和几个仆人,再也没有偷窥偷看的人,才进来。
莫哲拿着腰际悬挂的玉佩,手里轻轻一磨,玉佩打开,里边竟然放着五根银针,原来竟是一个做工精巧的盒子。
安慰
那些银针很短,看得出也是特制的,方便放入玉佩里。
“把尸体放到地上,准备一套干净衣服,我还要一锅滚油,另一个院子准备下房间。”
这些要求很奇怪,赵老爷满肚子纳闷,可是又怕问了耽误时间,连忙又吩咐下去。
莫哲用汗巾蒙了口鼻,俯身在朱玉祥尸体上,很快地下了几针,随即便要滚水,众人看他用油烫针,都觉得原来如此,哪知道莫哲烫了针后,小心地拈着针头在朱玉祥脸上手上下了几针,看样子……就像在画纸上点梅花似的,很随意。
做完这些,他走出房间才道:“地上那团东西送到我房里来,我还要看看,现在把尸体换好干净衣服弄到准备好的其他房间去,官府来,就说是天花死的,这里……可以慢慢打扫,官府的人不会进这房子了。”
朱玉祥死了没多久,约莫就是天亮前后死的,尸体还没发硬,在肌肉松弛状态,那些烫的针孔隔一会就会鼓胀起泡,看起来跟得天花的病人一样,天花这种传染病,这时候还是闻之色变的东西。
赵老爷不明白其中原因,半信半疑地嘱人照做,莫哲又道:“官府问起,只说早已发觉是天花病,所以把病人关在这里许久没有放出来过了,原本住的房间里满是怪味,这样说应该就行了。”
“真的?”
赵老爷还是不信,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叫莫哲来,家里的几个儿子都比他大,在他这个年纪只知道寻花问柳,胡天胡地,不过莫哲的从容镇定却是他们都没有的,所以勉强相信一下吧!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莫哲忽然道:“赵老爷,若是官府要钱,愿意花多少呢?”
赵老爷心思一转——原来还是要他花钱解决,带气道:“几千两吧!”
莫哲抬眼看看左右的房子院子,点头道:“这些不过几百……”
声音越说越低。
赵老爷耳朵不好,没听清莫哲后面的话,毕宿倒是听清楚了,忍不住奇怪,莫哲说的是“这些不过几百两,早知道你愿意花几千两,我就不替你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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