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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花信额头覆盖着几层纱布,套了个白色的绷带帽,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殷楚风无奈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
趁花信不注意,殷楚风偷偷撇嘴,接着大大咧咧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再说了,你都伤成这样了,让他来伺候伺候你怎么了?难道当初你就白白对他好了?”
花信啧啧:“瞧着这话说的,怎么感觉好像我瘫了一样,还用人伺候?”
殷楚风嘁了嘁,“我跟你说,腰就是咱们男人的命根子。
怎么说你也是从屋顶上摔下来的,虽然医生说没事,但我劝你最好还是多注意些。”
说着,殷楚风眼睛不怀好意地往花信某个部位瞅,言语下流粗鄙,“我这可不是为你好,而是为了未来某个姑娘着想。
你说,你万一变成了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人家这不就跟守活寡一样吗。”
花信听得满头黑线,咬着牙根儿回道:“这用不着你操心。”
殷楚风赞同地点头,“也是,毕竟我不是目标用户,没法针对使用体验发表评论。”
乔四海急匆匆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殷楚风大爷一样瘫在凳子上,花信认命般地坐在床上削苹果。
一周多不见,花信憔悴了许多,曾经稍长的黑发被剃成了平头,露出峭峻广阔的额骨以及挺拔的鼻梁;脸颊明显消瘦,下巴也成了尖尖的样子;眼周泛着青色。
唯一不变的是清澈明亮的眼神,温暖依旧。
看到花信的那一刻,乔四海心胸豁然开朗,连日来的迷惘彻底消弥。
就像是荒野迷失方向的旅人,在困顿中苦苦挣扎,绝望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又像是情绪漂浮不定的教徒,终于找到了唯一的信仰。
乔四海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只知道他现在满脑子充斥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再也不要和花信分开了。
乔四海快步走进病房,不满地夺过花信手里的刀子和苹果,愤愤地瞪向殷楚风:“殷楚风,你不知道花信受伤了吗?为什么还让他自己削皮。”
“拜托,你搞搞清楚好不好。”
殷楚风为自己鸣不平,叫屈,“你没注意到他伤了脑子吗?我这是在锻炼他的平衡能力好不好。”
尽管好几天没见,但再见面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隔阂的感觉。
花信抬头看了眼乔四海,眼神略带嫌弃:“乔四海,你这是刚从山里出来?”
乔四海怔住,啊了一声,不知道花信为什么这么说。
看到他那副样子,殷楚风大方地拿出手机,点开相机,让某人亲眼瞧瞧自己现在的尊荣。
看着相机里的自己,乔四海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块砖缝钻进去,他现在这模样,都不能说是狼狈不堪,简直就是蓬头垢面,不忍直视。
头发油乎乎的,乔四海认真回想了下,自己是四天还是五天没洗了呢?鼻头油腻,光滑锃亮;眼角更是显而易见几块大的眼屎。
身上的衣服,也似有似无散发出阵阵汗臭。
还好,这是个单间,乔四海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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