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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只觉得,怎么揉也揉不够,鼻息越粗重,可是他还有一丝理智,知道现在还不能怎么样,忍不住狠狠咬在了江萝莹白的饱满乳肉上。
“啊,疼,陈牧。”
江萝低呼,声音娇软。
陈牧被她娇软的声音勾得火气更旺,气呼呼地将两团绵软往中间挤压住,两朵粉色的蓓蕾靠得很近,他埋头含住,口中“啧啧”
有声地吮吸舔咬,这边吮一下,又偏头吮着另一个粉嫩的蓓蕾,哪一边都不肯冷落。
江萝的两团绵软上被他的大手抓握出了一道道红痕,粉嫩的蓓蕾被吮吸得红肿不堪,高高挺起,其上透着晶莹的湿意,像是两颗刚出水的小樱桃,惹人怜爱,又想狠狠欺负和蹂躏。
陈牧从她的高挺双峰间的沟壑一路吻下,沿着中间吻下去,在江萝的腹部时用舌头滑出一道暧昧无比的湿痕。
“嗯,陈牧——”
江萝腹部白嫩的肌肤被他火热的大舌舔着,腹部肌肉紧缩,酥麻难耐。
“嗯。”
陈牧终于随口回答了一句,头还是没有抬起来,而是看到了更美的美景,眼睛微微睁大,眸色转为暗沉幽深。
江萝穿着粉色的系绳内裤,三角地带的两侧肌肤白皙,线条优美,内裤材质不是很厚,陈牧看到其下黑色的丛林暗影,火热的鼻息喷打在上面,胸膛微微起伏。
“求你,陈牧,够了,够了。”
江萝感受到敏感地带被火热的气息喷着,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可左腿动不了,只能用右腿稍微靠拢。
陈牧不满地推开她的右腿,轻柔而坚定。
陈牧低下头,大舌在内裤两侧的绳结处光滑的跨部肌肤上火热地游移,似乎想要用舌头打开绳结。
江萝的心砰砰乱跳,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却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抬起头来看下方的陈牧。
陈牧的大舌游移到了她的内裤上方,沿着上方滑过一道横向的湿润痕迹,接着来到了内裤的一侧,沿着斜线勾挑,舌头像是要钻进内裤里去。
“嗯,陈、牧,陈,啊——”
江萝被他突然伸进内裤布料里火热的大舌吓了一跳。
陈牧的大舌舔过她柔软的森林,不小心划过她外侧的蕊瓣,忍不住用牙齿咬住边侧的布料,往中间扯去,露出了黑色丛林中羞涩紧闭的花蕊蕊瓣。
陈牧一口含住两片蕊瓣,又吮又吸,暧昧地用舌头拨开两片娇嫩的蕊瓣往里顶,逗弄着上方可怜兮兮的小豆,直舔得它充血挺立。
“陈牧,嗯,求你了,呜呜,不要了。”
江萝低低哭了出来,从没经受过如此激|情的她有点受不了了。
陈牧见她哭了出来,有点懊恼,有点心疼,依依不舍地用鼻子在她的蕊瓣上用力厮磨了一下,深深嗅闻着她蕊间的清香,才用牙齿咬住布料,将卡在中间的布料拉回去,用手在上面不舍地抚摸按压了一下,只觉手下柔软,怎么也摸不够。
可是江萝都哭了,陈牧只好抬起头,双手握住她的柳腰,轻轻抚摸道:“好了,我不碰了,乖,别哭。”
说着低头吮去她的泪珠。
做完这些,陈牧才想起他原本是打算给江萝擦澡的,他摸了摸盆子里的水温,还好还是温的。
为了不会再次克制不住自己,陈牧眼睛微眯,强行不去细看江萝美丽的胴|体,用毛巾大略地擦着,免得再次勾起他的情火。
除了江萝打上石膏的部分,陈牧基本上都擦拭了过来,当陈牧抬头看到江萝被剪掉的长发,心中微微一疼。
由于江萝当时头上有出血,医生就剪短了她的长发,所以她的乌黑长发遗憾地被剪掉,只余现在的短发。
陈牧心酸地叹了口气,将江萝的衣服温柔地套回去盖好,再将被子盖上,叫了她一声:“江萝。”
“嗯。”
江萝转过头,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尴尬,不敢看他。
“江萝。”
陈牧又叫道。
“嗯?”
“江萝。”
“我在啊,干嘛?”
江萝不解地回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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