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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臻走不开,又不能放任他不管————男孩呼吸间喷出的热气正绵延不绝地喷洒在他的性器上。
那里已经开始慢慢起立。
景云臻伸手拖着男孩的大臂让他从沙发上跪起来,想面对面的让人看清楚他认错了人。
男孩子从善如流地抱住了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吻他的侧颈一边眉目含泪地小声说:“求你了,求你了,抱抱我吧,抱抱我,你别不要我……”
他缠得紧,真像是没了景云臻就不能活一样。
景云臻无法跟漂亮的醉鬼讲道理,只好先顺着他,半搂半抱的把人弄到楼上客房去。
最后两人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一处去了。
跟刚开始那莫名其妙的热情不同,男孩在床上的反应极为青涩,青涩却疯狂,仿佛献祭一般的迎合讨好。
景云臻被他勾的头皮发麻,什么绅士斯文都忘到了太平洋,只知道一个劲儿往他身后那一个艳红的小孔狠凿,掰着他的脸让他叫,让他流水,让他说一些没脸没皮的话。
那之后两个人有些来往,后来开始恋爱。
丛暮那时其实是非常专一而纯情的人。
两人开始的不清不楚,但他仍想像别人谈恋爱似的,先牵手,拥抱,接吻,再上床。
景云臻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把人抱到两腿中间坐着,拿手指从他小腿一直抚到腰际,间或弯下腰去亲亲他耳垂,不过三两分钟,丛暮已经败下阵来,主动抬头去献吻。
景云臻后来想,丛暮不是无法抗拒这种诱惑,他只是不会抗拒自己。
偶有几次丛暮跟他出去应酬,在场有喜欢漂亮男孩的老板,当着他的面给丛暮开条件,手摸上男孩的大腿把人搂在怀里亲他脖颈。
丛暮吓得像受惊的兔子,但是他懂事,知道不能给景云臻惹麻烦,只知道睁着一双哀哀的圆眼求他,那双眼睛里蓄满了泪,一滴一滴都是苦。
他也见过丛暮在学校里拒绝别人的示爱。
男孩子那时在市一中读高三,成绩还不错的美术生,因为长得招人,性格也好,身边总不缺追求的男男女女。
有一次景云臻去校门口接他,看见一个很强壮的男生把他堵在车棚里。
丛暮仰着头把挂在脖颈里的戒指拿出来在追求者跟前晃,很认真地说:“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我不是骗你,我真的有男朋友了,我跟我男朋友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可是景云臻哪里送过什么戒指给丛暮。
戒指这个玩意儿太暧昧了,他拎得很清楚,丛暮就是他为了达到目的顺手使的一件工具,虽然这件工具很合心意,对他又有一些无处盛放的爱意,可是谁会想不开对工具产生感情呢?几个人回到包厢,严平有点担忧地看着景云臻:“坐下喝酒?”
景云臻问严平为什么认识丛暮。
“算不上认识,”
严平说,“他三个月之前才来的酒吧,次数也不多。
但是在圈里挺有名的,因为人长得实在漂亮,跟人处也干净利落,好像不跟人约第二次,而且据说是上下都能做的,所以好多人冲着他来的。”
宋麟急忙说:“wrence不是滥交的人,只是因为感情上受过伤,所以才瞧着像个花花公子一样,不跟人谈感情。
其实他人很好,从来没有人跟他处了以后说他半个不字。”
旁边喝酒的朋友不知听了哪儿一句,笑着凑过来说:“那肯定是床上功夫好嘛。”
那人得了景云臻阴恻恻一个眼刀,急忙又缩回去了。
宋麟顶着青紫半张脸,还要攥着拳头为心上人打抱不平:“我说的是真的,他一定是受过情伤。
上个月有一天下暴雨,店里人少,我来的时候看见他自己在卡座上喝醉了,他不知道把我当成谁了,摸着我的脸说爱我,问我为什么要骗他,哎,我不夸张,他一掉泪,我的心都要碎了。”
严平看见景云臻变了脸色。
他想两个人大约是有旧,要不然刚才丛暮跟那个daniel一起离开的时候,景云臻也不会连额上的青筋都在跳。
那是一种出离愤怒不甘却忍耐的表情。
严平认识景云臻五年,从没在他脸上见到这种表情。
也是,景云臻如今身份地位,他想要的一切都上赶着送到他眼前来,他没有机会品尝这样的苦。
这天晚上景云臻喝了个烂醉,他站在落地窗前,从二十一楼往下看,这座城市一派灯火通明,有多少人深夜里仍在汲汲营营,就为了能站的高一点,走的远一点。
可是他走到了现在,那些事业上的成就,别人的奉承,户头里不断疯长的数字,在深夜里都显得异常单薄。
他这些年身边来来往往不是没有别的人,可是他总觉得不满足,觉得空虚,觉得没有一个人肯像丛暮一样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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