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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是伤痕,曾经貌若天仙的脸被利器割的血口翻卷,惨不忍睹。
死了人,官府过问,秦府的老太太只是说强盗入府,抢了些珠宝,杀了人,然后事情不了了之。
待秦老爷半月后归来,骨头都找不到一块,怕是在乱葬岗被野狗分了。
满嘴情爱,说得好听。
却又怎该令珍爱的人涉身险地,乃至伤及性命?
那个看上去眼里只有钱,然而骨子里却有出尘傲气的男子,他唯求能为他遮挡风雨,又岂能叫那市井污水沾他分毫?!
小心翼翼地将那玉佩收入怀中。
这块玉,他没有打算还回去。
或许他不能放纵,但他可以悄悄的,不为人知地收藏一件曾经属于他的东西。
等到自己两鬓斑白,儿孙满堂,没有人再需要他承担任何责任的时候,他就会重新拿出这块玉,在阳光下……细细地亲吻。
上卷完
序
序
清早时分,欧阳府门前便准备好了远行的马车,陆英浩准备启程回高州,包袱行李早有仆人替他们放上马车,欧阳无咎自少不免亲自送行。
他与陆英浩在府门前寒暄告别。
马车是给陆莺莺准备的,毕竟女儿家长途跋涉,骑马并不方便。
陆天昊少不得臭着一张脸,手里牵着马缰,心不在焉地踩着地上的石头。
陆英浩抬头看了天色,奇怪陆莺莺还没出来,不由奇怪:“莺莺怎么还不出来?莫非忘了时辰?”
话音落下,就见陆莺莺来了,却是满脸憔悴。
“莺莺,快些,我们还要赶路。”
“知道了,爹。”
莺莺盈盈点头,迈步走下台阶,忽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失去平衡跌了下来,所幸一旁欧阳无咎手疾眼快,横臂一捞,将美人纳于怀中。
靠在欧阳无咎宽厚结实的怀中,女子便似小鸟依人般娇弱。
头颅侧枕在他肩下,眼目迷蒙湿润,光滑的脸颊此刻却红润得有些不同寻常。
“陆小姐?”
欧阳无咎感觉到她肌肤炽热,不由吃惊,“陆师叔,陆小姐似乎病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众人一阵惊慌失措,欧阳无咎连忙派人去请大夫,亲自将陆莺莺送回客房。
来的是杭州城的一位老神医,曾经在皇宫当过御医,后来告老还乡,便建起药庐悬壶济世。
老神医为陆莺莺搭脉,言之气血虚弱,加上奔波劳碌,不小心受了寒气,故此病倒。
欧阳无咎闻言不由心感愧疚,既然在他府中患病,自然逃不过照顾不周之过,他仔细问过病情,待老神医开了药,吩咐赵管家速去买药,又吩咐找几名做事利落机灵的女仆过来伺候。
陆英浩见女儿病了,自然也是走不得了,倒不好意思起来:“又得多叨扰无咎数日了。”
欧阳无咎连忙道:“都怪无咎照顾不周。
陆小姐身体抱恙,耐不得路上颠簸,陆师叔不必着急,再多住半月,等陆小姐休养恢复了,再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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