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徐邈约陈操之明日早来,好向他父亲引荐,陈操之把葛洪的荐书交徐邈,请他转交徐博士。
徐藻夜里归来,徐邈向父亲禀明今日新来了两位学子,说了代父出题之事,徐藻听儿子以“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来考那个新来的学子,皱眉道:“这两个都是寒门学子,邈儿又何必这么为难他们!”
对于有些前来求学却又盛气凌人的士族子弟,徐藻拟了一些比较艰深偏僻的答题,好让那些趾高气扬的士族子弟羞惭而退,而对于寒门学子,徐藻从来只从儒经中提问,并不涉及玄学。
徐邈含着笑,将答题之事一一细说,徐藻颇为惊异于十五岁少年陈子重能有如此慧才,忽然想起一事,问:“我闻钱唐陈操之有奇才,怎么又有一个钱唐陈子重?”
徐邈失笑道:“爹爹,陈操之便是陈子重,名操之,字子重,这里还有他留下的一封信,请爹爹过目。”
徐藻浓眉一挑,嘴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一边展信阅览,一边道:“陈操之名气已远达郡上,散骑常侍全礼日前还建康,路经吴郡,在陆使君面前盛赞陈操之,称其‘天才英博,亮拔不群’——”
徐邈对今日初识就一见如故的好友不吝赞美,接口道:“依儿子之见,陈操之当得这个状语。”
却见父亲徐藻脸色一凝,讶异道:“这是稚川先生的信,稚川先生推荐陈操之入我门下,我原想明年春去明圣湖拜访稚川先生,未想他已回罗浮山,稚川先生不轻易推许人,却在信中对陈操之嘉许备至,如此看来,这个陈陈操之应该是德才兼备之人。”
说到这里,徐藻忽然冷笑一声,问:“邈儿,你可知我今日入城何事?”
徐邈见父亲脸色怪异,摇头说不知。
徐藻道:“吴郡丞郎禇俭,邀我入城小饮,谈儒论玄,我想那禇俭平日最重门户之见,怎么会单独邀我饮酒?当即虚与委蛇,禇俭也真有耐性,直到傍晚我要辞归时才说出目的,正是为了这个陈操之——”
徐邈喜道:“也是为了向父亲举荐陈操之吗?禇内史与陈操之正是钱唐同乡。”
徐藻嘿然道:“大谬不然,禇俭非但不是举荐,却是要我设法当众羞辱陈操之,拒他入学堂受业。”
“啊!”
徐邈大吃一惊,随即道:“爹爹自然是严词拒绝了禇俭的无理要求,是不是?”
徐藻笑道:“那禇俭见我稍一犹豫,便笑着说我任郡博士实在屈才,八百石县令足堪担任,还有,禇俭还隐隐示意,若我不听他所言,一意纳陈操之入学,我儿徐邈入品之事只怕就有诸多曲折了。”
“卑鄙无耻!”
少年徐邈一拳擂在坐席上,俊秀的脸庞胀得通红,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大声道:“爹爹,我即使不能入品,也决不屈从这等名为士族实乃小人的淫威下。”
徐藻赞许地看着儿子,点头道:“我辈读圣贤书正要有此气节,决不能行那高尚其言、卑鄙其行之事,孟子云‘富贵不能淫’,东莞徐氏就没有那谄媚权贵之人。”
“爹爹!”
少年徐邈崇敬地望着须发斑白的父亲,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傲气,士族高门又如何?寒门庶族又如何!
徐藻又道:“不过当时我并未一口拒绝禇俭,因为禇俭口口声声说那陈操之品行低劣,蛊惑本族族长侵占从兄的田产,更将从兄逐出宗族,毫无孝友之义——我半信半疑,对禇俭说若那陈操之若果真如此不堪,自然不会允许他入学,现在既有稚川先生的荐信,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也就一目了然了。”
徐邈道:“爹爹,那禇俭之子禇文彬也在这里受业就读,爹爹何不干脆把禇文彬给逐走,让褚俭见识一下东莞徐氏的凛然傲骨。”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