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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见状,便不再勉强,道:“如此我不便强求了。”
起身便想回屋。
忽闻外边蹄声杂沓,齐朝私塾奔来,不由顿住了步伐,暗忖着那壮汉自刎不成,难不成这回多带些人预备强行抢人?
马蹄奔到私塾外,随即响起一阵勒马嘶声,一行人脚步急促地奔了进来。
教池清意外的是这回来的并非是那莽汉,而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身着一袭枣红袍子,身形雄健威武,其余人等教他留在了私塾外。
进私塾环顾四周,未瞧见欲见之人,便急不可耐地唤道:“东方,东方,你在哪!
东方!”
魔教教主的名讳可并非随便来个人便敢直呼的,只一句便教池清认定这男子同东方关系不菲。
那男子见不着想见之人,便朝着杵在院中的池清以及玄武问道:“教主呢?”
在他看来,这两厮杵在这,那必然是伺候东方的人。
池清不知他来头正想回应,却见原本闭着的侧屋教人从里打开,东方不败不疾不徐地从里步出。
杨莲亭一见着他,满脸的喜不自胜,快步上前伸出双臂便想将他拥入怀。
怎料东方不败身子一侧,避了开去。
可这些完全无碍于男子心中的喜悦,收回双臂,笑道:“东方,你怎么不同我知会一声就跑这来了,弄得我这些日子好找,真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日日惦记着你。
再瞧瞧你,清减了这么多,回去后我好好替你补补身子。
我带了人过来接你,快些同我回去吧!”
东方不败道心中冷笑,甚么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不过是他在教中地位未稳又如此急于排除异己,怕引起造反的势头罢了。
面上却是未变,淡声道:“本座不过是出来走走,又何须杨总管多虑。”
说罢,略过杨莲亭径自行至池清面前,替他理了理本就平顺的衣襟,道:“怎么出来了?”
回首朝玄武道:“药还未煎好?”
玄武暗忖这事当真是难办,若是魔教教主如此使唤他定是不依的,可若是池少爷未过门的妻子如此问上一句,这应有的礼数还需有。
道:“这就去。”
话虽然如此,可瞧着边上那男子虎视眈眈的模样,身形却是未动。
杨莲亭在边上瞧着东方不败同池清如此亲昵的模样,心下不由大愕。
在他记忆中,东方不败除了会对他假以辞色外,外人皆是冷若冰霜,如何今日会对一个陌生男子如此关怀?更何况东方不败霍然称呼他未杨总管,而非莲弟,心中危机重重,不由质问道:“东方,这厮是谁?”
池清心中纵然不悦面上却只是盯着东方不败,未作声。
瞧着这男子方才的举动,两人都熟悉到了彼此拥抱的份上,怕是旧情人找上门来了。
他再迟钝亦是猜中了两三分,东方所谓斩草不除根的后患,指的怕是眼前这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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