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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这不说也就罢了,这一说便教东方不败想起先前在私塾的日子,这人最爱的便是整日在他耳边念叨“如何?”
“如何?”
,他烦了便总拿“随你”
二字敷衍,这人倒好,竟色胆包天地问他,“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见他沉着脸瞪着自己,自是知晓他记起了往事,亦不知悔改,反倒是笑道:“你不开口我可当是默许了。”
说着,俯身便擒住了他的唇,沿着他淡薄的唇线轻啄一番。
适才两人那般厮磨,自是惹上了火,这会轻一触碰,适才熄下的火便轻而易举地冒了起来。
那双手不免不安分的落到了东方不败腰间,徐徐解开他的衣带,探入里边细细摩挲。
只觉触手细腻,肌丰骨匀,唇顺延而下一路煽风点火地将他给挑起了火,这才凑至东方不败耳边,问道:“可有软膏之类的?”
“床柜里有个翠绿的瓶子。”
东方不败道。
池清闻言,打开床边的小柜,见里边装着几个色泽不一的玉瓶,便从中挑出那翠绿瓶,拔了瓶塞挑出一指。
上前分开东方不败的腿,褪下了他的亵裤,目光扫到身下那处伤痕,不禁有些愣神。
只见下身两旁早已空荡一片,独留两道疤痕狰狞地留在两侧,可见当初下手之狠绝,心中当下激荡,不知五味。
东方不败见其怔怔地瞧着自己身下疤痕,按下心下坎坷,握住他的手拉至身前,定定地瞧着他,问道:“还做不做?”
池清回道:“自是做。”
说着,反握住他的手,挑着软膏的指尖便从后探了进去。
东方不败不禁撅了撅眉头,倒并非是疼,只是异物入侵难免有些不适。
池清见状,吻了吻他的的眉心,温声道:“疼的话便告诉我。”
说着,手下的力道放柔了几分,不急不燥地待他适应。
好不容易将相应数目送入,便花了一刻有余。
待时机成熟,这才收回手俯身将东方不败捞入怀中,取过边上的软枕垫在他腰下,扶住他的腿徐徐送了进去。
东方不败紧锁着眉头,呼吸不由窒了一瞬,却是并未出声,池清却是止住了动作,转而细细亲吻着他的身子,待他适应。
东方不败缓过了些,这才睁开瞧着池清,道:“够了。”
池清闻言这才徐徐动了动腰际,正欲搂着东方不败好生厮磨一番,门外侍者偏又来禀说是崇德那病了,来人唤他过去。
池清当即伸手扯落一边帷帐,朝着东方不败道:“这回哪怕是她们闯进屋,我亦不会罢手。”
说着,搂着他出入了起来。
侍者见屋内并无声响,想起池清适才的吩咐,便要让人退下,可惜这回来的人并非如此好打发,见屋内并无声响,不由唤了一,:“池哥哥。”
池清闻见林紫涵的声响,只觉这辈子的好脾性都在这一刻给磨了个精光,若再不解决,怕是自己这回又得打水漂了。
不由厉声朝着侍者道:“说了不见,还不快将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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