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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浩元先命人将白锦扶带到一处较远的棚子里安置,独自一人去和魏国公世子他们打招呼,说了两句话,饮了几盏酒又回来找白锦扶。
白锦扶不懂马球的规则,也就看个热闹,况且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一面装作看马球,一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场上场下的世家子弟们。
虽然杨氏寿辰那日他在侯府巧遇过江叔衡一回,但因为离得远,只是看见江叔衡一个侧脸,具体什么样子也没看仔细,所以打量了一圈,他也不确定在场的人哪个是江叔衡,也不确定江叔衡到底来了没来。
景浩元回来后,见白锦扶眼睛一直盯着马球场上,以为他看的起劲,于是卖弄道:“白兄,有没有兴趣下场打两个回合?我球技还不错,这些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咱俩好好杀他们一回。”
外面天寒地冻,马球场上尘土乱飞,白锦扶才不想去,他紧了紧怀里抱着暖炉,懒懒道:“我不会骑马。”
景浩元挑挑眉,计上心来,笑着道:“不会骑马?那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啊!”
白锦扶很想说自己没兴趣,但他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也不好一点面子不给景浩元,景浩元见他没拒绝,直接伸手拉着白锦扶起来,“走嘛走嘛,来都来了,不下场玩玩岂不没劲,放心,骑马很简单的,一教就会!”
景浩元先让小厮去挑了匹温顺的母马过来,牵到白锦扶面前,鼓励道:“来,骑上去试试,别怕,我帮你扶着。”
白锦扶见这匹马体格壮硕,肌肉丰满,鬃毛浓密,看起来十分威风,对骑马也来了点兴趣,于是左手抓住缰绳,右手抓住镫带,伸出左脚踩上马镫,右脚点地借力试图跨上马背。
但因为他没什么经验,所以右脚蹬地的力小了点没跨上去,这时景浩元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托住了白锦扶的后腰,白锦扶借着他的力才得以顺利坐上马背,但上马的一瞬间,感觉臀部好像被人拍了一下,顿时明白了景浩元这么热衷教他骑马的意图,原来狗东西是想借教他骑马的机会占便宜。
果然接着就听景浩元假好心地道:“你第一次骑马,一个人不安全,我上来带着你一块儿骑,让你适应一下。”
景浩元没等白锦扶说话,便不容拒绝地也跨坐上马背,双手伸向前拉过缰绳,将白锦扶整个人都拢在怀里,胸膛毫无间隙地紧紧贴着白锦扶的后背,嘴唇几乎是贴在白锦扶耳边说:“先带你跑两圈。”
马鞭一甩,马儿便撒蹄往前跑,泥地本来就不平,马背上自然颠簸,每颠一下,白锦扶的背就不可避免地撞到景浩元的胸膛一下,但景浩元一点儿不觉得疼,反而十分享受,看着身前人白皙如玉的耳垂与脖颈,景浩元不禁心猿意马,语气暧昧地和白锦扶调笑:“白兄,你身子好软啊……”
就在白锦扶在马背上咬牙切齿地忍耐着不和景浩元这狗东西翻脸的时候,此次受魏国公世子邀请来打马球的客人中咖位最大的人终于姗姗来迟。
江叔衡一到场,魏国公世子亲自起身迎接,安排江叔衡坐到自己身边,“哎呦,咱们的大将军终于来了,叫我好等!”
“大将军来晚了,必须得自罚三杯!”
“三杯就三杯,还怕了你们不成。”
江叔衡随手解开披风,将手里的马鞭拍在桌上,坐下来痛快地拿起酒杯一连喝了三杯,大气都没喘一下。
江叔衡自小长在京中,和今日在场的世家子弟也多是老相识,席间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变得拘谨,很快又谈笑风生起来。
酒过几盏,有人指着马场问:“大将军今日不下场露一手?”
江叔衡闲在京中这些时日马球不知道打了多少场,兴致不高,手肘撑在软枕上,歪斜着身子懒洋洋地道:“老是赢,没劲儿。”
“你莫不是看不上我这里的彩头,才不愿意下场吧?”
魏国公世子笑道,“我们可还等着一睹神武大将军的风采呢!
快快快,让你的人把马牵来,今日不管你想要什么彩头,只要是我魏国公府有的,我双手奉上!”
江叔衡仍旧无动于衷,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待会儿再说,先喝酒。”
魏国公家世煊赫,在场的也只有江叔衡敢不买魏国公世子的账,其他人也都知道江叔衡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只要是他不愿意做的事就算是圣旨也使唤不动他。
江叔衡威名在外,他不愿意,其他人也不敢起哄。
忽然有人发现了同乘一骑的白锦扶和景浩元两人,将话题岔开:“诶你们看那儿,两个大男人骑在马上,你们说他俩在干什么呢?”
“那不是景浩元吗?他前面坐的是谁?有没有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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