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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其杉脸皮越来越厚了,睁着眼睛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江其杉说:“我走喽,给他弄点吃的,他晚上没吃饭。”
他说着潇洒地甩门而去,任倪扬瘫倒在地上。
二叔站在原地愣了愣,这才慢慢走到倪扬身边。
他想把他扶到床上,奈何喝醉的人很重,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倪扬似乎被他折腾醒了,他闭着眼睛就抓住他的胳膊:“别走…不要走……其杉,我就是犯、贱。
我就是犯了贱…才爱上这么个人。”
他嘴里反反复复地骂自己犯、贱,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
二叔的胳膊被他抓的很疼,他挣脱不开,只能任他抓着。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间…”
倪扬胡乱地挥着手,逼的二叔踉跄几步。
谁知此时他又突然收手,将二叔狠狠扯到身边。
倪扬满脸痛苦:“他根本不值得人爱,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又值得什么人爱…”
二叔说:“是的,他不值得爱。”
倪扬突然握紧抓着他的手:“你是谁…是不是也在嘲笑我犯、贱?”
二叔说:“你醉了。”
倪扬总算勉强地睁开眼,强烈的白炽灯光让他十分不适。
二叔的脸朦胧地在眼前摇摆,他不确定实物的方向,只能凭着感觉将他狠狠地往怀里带。
二叔本来就蹲在地上,还未有拒绝的机会,已经被倪扬强行按在胸口。
倪扬说:“你听听…嘴上说出的话会骗你,但心骗不了你…”
倪扬问:“你能喜欢别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二叔说:“你会给我买白面吗?我为了这玩意儿,可以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让人操。
我喜欢大尺寸的,最好许多人一起来,让我一直□…直到身寸不出来。”
倪扬似乎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突然睁开眼睛,想也没想,便抬起手甩了他一耳光。
皮肉接触的脆响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倪扬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长叹口气道:“到底谁更贱…”
二叔笑了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果地站到倪扬面前。
二叔苍白的皮肤让倪扬睁不开眼,他看着二叔跪在地上,摆出像狗一样的姿式。
二叔掰开自己的臀瓣,对倪扬说:“你不是就想这样吗?这里已经被很多人干过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倪扬的醉意似乎减轻了些:“你就这么喜欢被人像狗一样干?求我,我就干你。”
倪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他想温柔地帮他穿起衣服,告诉他,他不只希望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二叔将头埋在双臂上,他闷声说:“干我…用你想的方式。
不敢干,你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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