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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云没有亲眼见过战争,她睁大眼睛:“那么可怕!”
“对,战争非常可怕。
可是究其原因,为什么会有这些战争?就是因为藩镇,藩镇势力太大!”
他说得对,安禄山如果没有那么大的势力,叛乱也起不来。
当年汉初的七国之乱,也正是因为藩国势力太大,尾大不掉,才造成了那样的乱象。
“要我说,就得早日削藩,把权力都收到圣上自己手里,自然就太平了!”
子厚说得很激动,“削藩”
这样的字眼有点敏感,况且他又是这样一个新科进士的身份。
念云四下看看,低声道:“长安集合了各方势力,此地又人多眼杂,说得太多恐怕会惹祸上身,咱们还是少说几句吧!”
子厚已经认定念云是个知己,沉默地饮了一杯酒,岔开了话题。
念云想起他是个待诏的身份,便问道:“柳兄此番,在长安恐怕要待上三年五载,可有什么打算?”
不成想一语说到子厚的痛处,他低头喝了两杯闷酒,才道:“没考取的时候千般万般的只想要金榜题名,如今真的考上了,反而觉得艰难。
无非是给人抄抄书写写信,暂时讨个生活。”
有些人自会设法攀附门玳瑁梳子自把那套玳瑁梳子托人送去了升平府之后,念云等了两三日,却并没有发现郭鏦约见李畅。
郭鏦如今进出东宫并不困难,却是一连好几日也不曾上门,甚至也未曾来见她。
念云不禁心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闷骚了,喜欢人家姑娘都不敢当面说?难道是托人把东西送去了?依李畅的脾气,她可巴不得念云早些知道她跟郭鏦好上了。
又等了几日,还是不见李畅拿着那玳瑁梳子来炫耀,念云有些坐不住了,套上一件男装,从马厩里牵了匹马就跑回去找郭鏦了。
郭鏦并不在升平府。
念云问了门子,只说不知。
念云急得跑进去找郭鏦院里的小厮,小厮才说三郎最近总去绮月楼。
绮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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