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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继澜跟他住隔壁,那是真真正正的隔壁,因为他们的床铺就隔着一堵墙,一堵特别薄特别没意义的墙。
劣质的大学宿舍楼,楼上说话楼下听得见,这屋说话那屋听得见,燕然曾经半夜听见呼噜响,却发现根本不是来自同屋的弟兄们而是旁边那间屋的时候真是由衷的郁闷了一把。
他安静的生存环境彻底消亡了,他的小卧室,他的加长版的单人床,都成了周末才能拥抱一下的美好存在。
大学里,他住的是六个人的宿舍,睡的是上下铺钢管床,床铺不够大不够长,被子也一样,每当夜里不留神踢在梯子上,或是脚心发凉的时候,他就会格外郁闷起来。
自己干嘛非要长这么高呢,跟个骆驼似的有什么好处呢……
郁闷之余无法入睡,燕然就干脆无聊至极的用手指关节轻轻敲墙,他去过隔壁宿舍,他发现苏继澜的床不仅只跟他一墙之隔,而且连枕头摆放的方位都一样。
于是,半夜醒来的燕然就会睁着眼看着四周的黑暗,幻想着如果没有这道墙,他跟苏继澜就等于睡在一张双人床上。
这个格外不要脸格外搞笑的想法让他亢奋起来,敲墙的节奏也就明显起来。
他乐此不疲,声音时高时低,频率时松时密,他一直敲,一直敲,直到墙那头的人被他吵醒,干脆咣咣咣的回敬他一顿。
每当这时,心满意足的变态敲墙狂就会带着诡异的淫笑,拉着不够长的被子裹住自己,枕着一双手臂重新跟周公打麻将去了。
苏继澜并非没针对这件事儿讨伐过他,他曾经瞪着燕然,瞪着那一大清早就只穿着内裤串到他这屋来,靠着梯子瞧着他的家伙,带着睡眠不足的表情问他是不是有毛病。
燕然每次都嬉皮笑脸的坦率承认自己有病,病的不轻,病得很重,然后伸手管他要药。
苏继澜一脚就踹了过去。
其实,让他闹腾得又疲惫又快乐的苏继澜并非没有想过干脆换换宿舍,搬到同一间屋住,至少不用隔三差五就半夜敲墙了。
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因为,怎么说呢?人言可畏吧。
“你不觉得班里女生看咱们的眼神不对么。”
去往食堂的路上,他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嗯,她们闲的。”
燕然倒是足够坦然,“她们说咱俩有一腿。”
“什么?”
“不对,是不只一腿。”
“你就是有病……”
“是啊,不早就跟你说了我病的不轻嘛。”
“……你正经点行不行?”
“这个不正经的世界里,正经了会成为异类的。”
“……懒得理你。”
“嘿……”
燕然傻笑,而后呼吸着清晨的空气,一声慵懒的叹息。
“对了,‘魏晋风骨’的论文你写了没有?”
“写了。”
“什么时候写的?”
“昨儿下午,挨选修课上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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