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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延比他更惊讶,“以我的性格竟然会一上来就很听小原头头的话吗?噢……那要不就是他请我吃饭了要不就是我打不过他。”
太宰治一愣:说起来中也是重力使,白延确实打不过他来着;中也薪资很高为人也很大方,确实极有可能一高兴就掏钱请白延吃个痛快。
所以白延敢在他跟前放肆却不敢在中也面前造次其实是因为武力值崇拜的原因?
啊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确实没有办法——
“不过你能这么问,不会是因为我以前听他的话但不听你的话吧?”
白延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我觉得极有可能是因为你们的性格差异哎——你有没有因为想找乐子克扣我食物工资什么的?如果有的话那在我眼里小原头头和你自然是天壤之别,我自然会更听他的话……”
太宰治听了白延的话之后冷静地追忆了一下过去,发觉自己至少扣过白延三次工资后冷静地思考:眼下必须转移她的注意力,如果让她继续深想下去,万一真被她想起来扣工资的事就不好了。
于是他开口叫她:“白延。”
“嗯?”
“之前你到我家去偷东西结果被我家灯罩暗算了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不过那并不是灯罩暗算了我吧明明是你暗算了我啊!”
“其实那个胶水。”
他嘴角勾出一丝愉悦的笑,“不用晒太阳也能脱落啦,需要连续晒三天太阳才能脱胶是我骗你的,结果白延你真的缠着绷带晒了三天太阳欸,怎么说呢就是特别乖巧和可爱?”
“……太宰治你那心肝是纯黑的吧!”
——回到公寓已经是后半夜了。
白延背着太宰治走出电梯时抬头望了一眼阴云密布的夜空:“看来一会要下雷阵雨。”
她拍了拍太宰治的腿,“下来,到了。”
太宰治在她肩头懒洋洋地磨蹭了一会儿:“你带我进屋呗。”
他在自己兜里摸了一会,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了她。
白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正欲发作之时忽然想起自己那几封信还被他收着,思虑再三还是愤怒地接过了那串钥匙,借着月色艰难地翻出家门钥匙来开了门。
开门后她先把太宰治甩进去试探了一下,太宰从玄关一路滑至客厅,并未触发任何机关;她小心翼翼地往里跨出一步,屋子里也一派平静,并无任何异常。
她这才整了整衣襟,神色肃然地进门:“打扰了。”
屋内干净敞亮,并无任何装过机关的痕迹;上回挖穿的地板也补上了,换了块干净的黑色地毯。
那头太宰治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给她沏茶去了。
白延左右环顾一圈,那保险箱还在原先的位置,但屋里的陈设似乎变了——或许是因为上回她前来造访时打坏了不少家具,他将茶几换成了个木制小圆桌,圆桌周围摆了套圆沙发,沙发中间放着一个圆桌同色的木台,台子上搁着个微缩景观,似乎是个欧洲小镇,装在一个玻璃罩子里头,一草一木都很逼真。
她探究地盯着那玻璃罩子看了半晌,盯入迷了反而一时忘了保险箱的事,直到厨房内传来水烧开的尖锐声响,白延才回过神来:“太宰,这是瑞典的小镇吗?”
太宰正忙着将热水倒进水壶里:“嗯?你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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