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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遍?”
唐芸缩缩脑袋,冲着殷扬露出讨好的笑,比了个手势。
“诺。”
殷扬收起折扇,转而与付婉瑜攀谈起来,“付小姐很喜欢狗嘛。”
他指了指边上的三个狗舍。
“那是家父养的,可惜前段时间天气太热,死了。”
付婉瑜看了狗舍一眼,露出点惋惜的眼神来,“那是三条纯种的德国黑背,听话极了,没有我和父亲的命令,绝不会瞎吃任何东西。”
殷扬点点头,“的确,有时候训练有素的狗比忠心的仆人还好用。”
付婉瑜奇怪地看了眼殷扬,没再多说什么,“请进吧。”
付婉瑜家里头的人口简简单单,除了父母就只剩下一个年近八旬的奶奶,腿脚不方便,因此就留在了楼上。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付婉瑜的父亲付仁德约了两三个朋友租了搜船打算垂钓,结果朋友们一个个放了鸽子,最后整艘船除了开船的船夫,就只有付仁德和张伯两个人。
付仁德也不打道回府,索性把多余的钓竿递给张伯,两个人坐在甲板上一甩鱼竿,就着明艳艳的大太阳钓起鱼来。
远远的,付仁德听到有人的喊声,然而放眼周围百米以内的江面上却只有他们一艘船,紧接着船夫慌慌张张出来,“不得了了,江鬼出来了!”
“胡说八道!”
付仁德大声叱喝了一句,不说他是一个无神论者,光现在江面上无波无浪的情况,哪像是冒出江鬼的?张伯的鱼竿往下沉了沉,付仁德低声骂了句晦气,就把船夫赶回了船舱里,一心一意地看着张伯慢慢把咬钩的鱼线收上来。
鱼竿很沉,到最后两个人都从甲板上由坐变为了站,付仁德帮着张伯一起往上收鱼竿,用了十二分的力,才猛地把鱼线甩上了甲板。
“这是什么东西?”
付仁德拿着鱼竿挑了挑被甩到甲板上的鱼,个头很小,像长江杂鱼,却又是扁平的,全身通红,只有鱼鳃附近是亮丽的蓝色,模样看起来像是热带海域的鱼类。
最特别的一点在于,鱼的扁平面似乎长了一张不那么明显的、像人类的脸,不过凑近了看就能发现,这其实是鱼背部的纹路奇异地汇成了这样的巧合。
“就这小东西那么沉?”
付仁德单手把这条怪异的鱼倒着拎了起来,看到船夫这时候出来了,便示意给船夫看,嗤笑了一声,“难不成这玩意就是你说的江鬼?”
船夫一看,脸色都变了,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摇着头又回了船舱里头去。
付仁德嗤了一声,“张伯,你说呢?”
“估摸是大鱼后来挣扎的时候松开了吧。”
张伯说道,“老爷还打算继续钓吗?”
“钓,怎么不钓,我还没钓上几条鱼呢。”
付仁德说着甩下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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