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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棠欢天喜地去王府谢了恩,连年都不过了,急匆匆拾掇了行囊,带了王府侍卫和家奴去地方“巡粮”
去了。
在荫棠离家的次日,也就是腊月二十九,魏王府一大早就派人送来了信儿。
说王妃前些日子身子不适,各家太太夫人的拜帖全压下来了,今儿精神头好些了,请小袁夫人过府吃盏茶。
袁玉珠接着信儿后,赶忙梳洗更衣,换上她最庄重正式的那套袄裙,化了妆,将之前魏王赏赐下来的那只白玉兔包起来,并且让下人开了库房,给王妃娘娘挑了件昂贵体面的礼——是一串海外舶来的端珠,个个像龙眼核一般大小圆润,泛着荧粉的光,是珍珠中的极品。
如此准备好后,玉珠便让福伯套了车,前往魏王府。
今儿天不太好,打早就开始下小雪粒,及到晌午时,大雪片子犹如鹅毛般纷纷扬扬。
刚到王府附近的街口,便已经有小太监候着引路,在路过正门时,玉珠撩开车帘看了眼,果然如荫棠所说,外头长街上停了一溜马车,候了好些个地方文武官吏,一个个头顶身上落了雪,缩脖跺脚地相互交谈,等着王爷的召见。
马车吱呀吱呀地碾着厚厚的积雪,约莫行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王府的西角门那边。
玉珠刚下了马车,就看见那个王府大管事崔锁儿正坐在角门口,和两个二十来岁小太监烤火说笑。
玉珠下了马车,疾走数步,忙笑着蹲身见礼:“崔公公安好。”
谁知那崔锁儿看见她,赶忙将手里的烤白薯扔进火盆里,双手使劲儿在海马毛披风上擦,扭头咳嗽了声,顿时从府里走出几个抬着软轿的侍卫。
崔锁儿上下打量玉珠,眼里满是惊艳之色,略打了个千儿,侧过身,下巴朝软轿努了努,笑道:“夫人请吧,王府甚大,走到主子跟前都得小半个时辰后了,再说您身上若是落了雪,寒气冲撞了主子可不吉利。”
“是。”
玉珠忙扭头,招呼璃心、良玉和福伯等人,示意他们随着一道进去。
“慢。”
崔锁儿抬手阻止,笑道:“夫人莫要恼,王府实是非闲杂人等能进得去的,里头贵人多,且有许多军事密报,还是让下人们在客房里用茶点,老奴陪您进去便可。”
玉珠皱眉,忙答应了,心里紧张得很,想着王府真真是森严,待会儿见了娘娘,一定要谨慎说话。
上了软轿后,玉珠怀里抱着要送的礼,仍惴惴不安,两指将轿帘夹开往出看,不愧是王府,透着皇家气派,婢女的衣着都要比寻常官家姑娘好些,亭台楼阁、假山碧湖、奇珍异兽,应有皆有。
再仔细瞧,那崔锁儿此时双手捅进袖里,弓腰低头地跟随在侧。
玉珠不禁疑惑,荫棠对这位王府大太监点头哈腰的奉承,瞧着此人也是威霸一方的人物,怎么他不坐轿子,竟冒雪跟在一旁?“公公。”
玉珠手摸了把发烫的额头,没忍住咳嗽了几声,笑着问:“妾身卑微,怕冲撞了娘娘,还请公公指点府里的规矩。”
崔锁儿目不斜视,唇角含笑:“没什么规矩,就是见了贵人主子要低下头,要恭敬。”
玉珠忙问:“待会儿拜见过王妃,妾身还备了厚礼,想再去给侧妃娘娘磕个头。”
“那倒不用。”
崔锁儿笑道:“府里除过王妃,只有两位出身名门的侧妃,徐娘娘头几年殁了,赵娘娘深居简出的,不爱见外人,其余的都是些没名分的侍妾,身份和奴婢般卑微,夫人不用见的。”
“是。”
玉珠抿了下唇,没敢再说。
约莫走了一刻钟,轿子终于停了。
那崔锁儿亲自掀开轿帘,笑呵呵地颔首:“夫人,请吧,主子等了许久呢。”
玉珠忙抱着厚礼下轿,四下打量了圈,这是个极清雅僻静的小院,院子里栽种了数棵红梅,在雪中绽放着傲骨和清芬,正堂悬挂着块匾额,上头用楷书书写了“威北堂”
三个字,院子里一个仆妇都没有,门口垂手侍立了五六个大太监。
玉珠心里的纳罕更盛了,怎么王妃一个妇人家,住的院子居然叫“威北堂”
这么阳刚霸气的名儿。
她没敢多问,低下头,紧跟在崔锁儿身后,一道上了青莲花砖台阶,进了正堂。
左右偷看了眼,里头果真华贵非常,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案桌上摆着罕见的西洋钟,发出哒哒摆动声,汝窑瓷瓶里插着株红梅,墙上悬挂了几把名剑,而正前头放了扇一人高的纱制屏风,隐隐约约能看见屏风后头似乎坐着个人。
玉珠赶忙跪下,恭恭敬敬地给屏风后的人磕了个头:“妾身袁氏,给娘娘请安,愿娘娘福寿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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