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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贫穷、咳嗽和爱之外,世界上无法掩饰的第四件事,就是领导的偏心——至少在新房的归属问题上,郁昌是如此认为的。
那段时间,他大概没怎么藏好自己的怨气,心梗得像一锅烧糊粘底的粥,泡泡一个接一个冒,几乎快要沸反盈天了,还得端着一副兄友弟恭的笑脸,实则走路上都恨不得给刘青云绊个大跟头。
后者得了便宜,心中也跟明镜似的,毕竟好大一块肥肉没落自己口里,任谁都不会好受。
再说,二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关系不至于为此闹得太僵,可对方又是出了名的心眼小,刘青云背地里七上八下的,冒了好几天冷汗。
害怕一来二去演变成一桃杀二士的新时代典故,他跑去一通卖乖,竟替人请了个封,动员领导亲自来给下属上眼药画大饼了。
张泽仁坐在沙发上,倚着皮质靠背,仍然保持着他那万年不变的模样,慢悠悠地说话,慢悠悠地喝茶,好像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一尊不动不变不嗔不怒的白玉佛像。
他一只手托着茶碗,四平八稳地往骨瓷白碟里一阖,发出一声极清的脆响。
“小郁啊,关于房子的事,并不是故意耍你。
之前说了公平竞争,青云上次陪我去开会,确实表现不错,这次综合考虑,还是他比较合适。
再说了,小刘的家庭条件你也知道,一家人负着债,挤在出租屋里,就当给他一个机会,以后好好干,只要该属于你的,谁都抢不走。”
郁昌面色如常,只是姿势不太庄重,半只胳膊斜斜地搭在键盘上,像个尚未痊愈的瘫子。
听闻此言,他表面上倒也乖顺,没发表什么反叛意见,心里却暗自哂笑:该是我的就是我的?这句话可不好说。
当初廖远东专程开着新车跑来接人,字里行间惺惺作态,就快把房产证许诺过来了,最后还不是被亲信一口叼去,害得自己给妹妹的承诺一而再地落空,未来如何,谁能说得准?
况且,他与刘青云在本质上,尚有根本区别,后者仿佛张泽仁的狂信徒,指哪打哪,放在古代指定能混成个大太监,甚至让郁昌一度怀疑对方是不是和上司有着不正当关系。
做事方面,二人不分伯仲,但他却有某个巨大的缺点,在职场上可谓致命——不仅多思,而且多疑。
譬如,在此时此刻,除了房子,郁昌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向张泽仁求证。
“本来就是分外的东西,我明白您的苦心。”
他装模作样地捋捋头发,看了一眼拉紧的门窗,身体前倾,声音不自觉地压低。
“张总监,这段时间业内都在传,双减政策要从局部试点,改到全国推广——虽然我们这里还没执行,但之前的好几个院长主任透了口风,到了明年,恐怕压力会很大,上面有了趋势,就要一发不可收拾。”
“我只担心,监察也会随之收拢,路要变得不好走了。”
“你说的也是事实,不过嘛,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的作风一贯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一点上,我还是能有九成把握的。”
张泽仁眸光一闪,略略沉思一会儿,复又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害怕站在明处,被人当成靶子打。
不过,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说过,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差事,风险越大,收益越大,只有把更多人扯进利益集团里,我们才能把它平摊出去嘛。”
“——再次,即使一切事情,都依你所言,演变成了最坏的情况,也并非没有后手。”
寒冬天气,室内暖气开得很足,郁昌的后背出了一层薄汗,反而遍体生寒。
面前之人重新续了一盅热茶,刮了刮沸起的茶沫,在袅袅腾跃的白雾里抬眼看他,眼尾若有若无地一弯,仿佛蓄势半绷的弓弧。
“……正好,你不是已经做好了出国的打算吗?”
张泽仁说。
“因为,我们这些人,到了最后关头,都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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