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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她身上寸寸爱抚,身子紧挨着她,偏偏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玉黛咬着唇不肯求他,更不肯依着他方才胡闹的话当真喊他先生。
谢稷眼眶暗红,稍稍失了些耐性,猛然撕开她衣裙。
早没了细带的肚兜被他的手揉的皱褶斑驳,轻薄纱裙上头凌乱贴在胸前,下边裙摆却被人硬生生撕烂,露出那因难耐而交缠在一块的光洁如玉的一双腿。
突然被人撕了裙衫,玉黛惊呼了声,慌忙要去拉扯裙摆遮掩。
谢稷却抚开她的手,强硬抱了她起身,又顺手拎起一旁的春宫图,抱着怀中女人往书房桌案走去。
桌上折子书信杂乱摆着,他把东西拂落,将晚凝放在了上头。
书案不比床榻上铺着被衾,自然坚硬冰冷。
玉黛被他放到上头,未曾明白他想做什么。
谢稷却没给她思考的时机,将人放在上头后,便低首吻住了她唇齿。
撕咬啃噬,寸寸向下。
一点一点喘着粗气,用牙齿剥落她身上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轻薄裙衫。
而后在玉黛的惊惶哭喊声中,咬着她身子研磨。
似疾风骤雨,又如潺潺春水撞上顽石后溅起阵阵水花。
玉黛哪里经受过这些,身子剧烈颤抖,抖着身子哭,身上的水意落进砚台墨里,一点点晕开,还有些许溅在了外头书案上。
她脸上全是泪痕,喘着气伏在书案上,脸颊红透,被谢稷折腾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而一旁的谢稷,立在桌案前,却衣冠楚楚。
若不是他额上青筋眼底欲色唇角水意,和那腰带下硬挺的身子变化,根本瞧不出他是方才那样折腾玉黛的人。
灯烛光影摇曳,谢稷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眉目恣肆。
他并未纾解,只是有意磨着玉黛,让玉黛得了趣味。
玉黛身子酥软,想起他方才居然……居然……
回眸时瞧见他唇上水意,又羞又怒,用那方才哭哑的嗓子骂他:“你……你好生无耻,世上怎么你这般不要脸皮的人!”
谢稷低声笑,点了点她眉心道:
“夫人这话就错了,男女情事,本就是欢愉而为,亲近至极自然也该坦荡至极。
我既做了夫人的先生,便是夫人不肯正经唤我,我也得好生教一教夫人,不能平白担了夫子先生的名头,这头一课,便是叫夫人你明白,情欲之事,并非只有男子欢愉,女人受罪,更不是束缚在你身上的枷锁。”
玉黛眸光轻颤,没有答话。
谢稷垂手轻拍了她被薄汗染湿的脸,带着几分玩笑道:
“今日我这般费心教你,又累得自己遭罪,美人在怀都不能纾解。
夫人若是还学不会,可就怨不得你那夫君同人说你榻上无趣死鱼一般了。”
谢稷这话戳了玉黛痛楚,玉黛气怒上头,伸手就要挠他的脸。
还没抓到他,却让身上勉强还遮掩了几分的衣裙从书案上坠落。
玉黛慌忙抬手遮掩在身前,藏得住春光,却又遮不住光裸背脊。
让那可怖残忍的鞭痕,暴露在了静寂空气中。
谢稷瞧她被自己惹得急怒后的反应,哑然失笑,想要将她抱下桌案,却不经意瞧见了她后背的藤鞭伤痕。
相比于额上那一道血痕,这后背的伤,才是真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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