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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是来了,往后就由你来教孤城剑法。”
李慕嵊淡淡道,眼底含着些许笑意。
叶予白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只是眼下,我似乎还是缠着一桩官司。”
“那是怎么回事?”
李慕嵊问道。
“我到的时候,就看着好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打,”
叶予白努力回忆起来:“嗯,所以我就一个风来吴山冲上去了!”
他用的是非常自如的语气,甚至还伸手拿着剑鞘比了一下。
李慕嵊:“……”
他默默抚了抚额,转头看叶孤城:“你学他的剑法就好,这种事不要学。”
叶孤城:“……我明白了。”
叶予白望望天:“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没想到被人诬陷吗?”
李慕嵊叹息:“稍微想一想也应当明白,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在京城旁边斗殴,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见了我要躲?”
他的目光很深,让叶予白也难得不自在起来,忍不住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我不想连累你。”
李慕嵊被哽了一下,半晌没有开口。
他们两人俱是寂寂无声,半晌叶孤城忽然道:“来人了。”
这时候不消小家伙开口,两个大人也同时反应过来。
怪只怪叶予白情急之下选了个死胡同,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私会逃犯,李将军,这件事臣却是瞒不住了。”
出来的人是京城府尹,他面上微微含笑,眼底却是戾色。
李慕嵊沉默地和他对视:“谁说这位是逃犯?”
“哦?”
那人眼底露出些许探询来:“那么臣却是要请人一见,毕竟太多的目击者都曾经言及,凶手就是一个黄衣服的青年。”
叶予白小声问道:“这时候我应当把外衣扒了吗?”
李慕嵊也有空回头去和他闲聊:“扒了?里头是什么颜色?”
叶予白琢磨了半晌:“……黄色。”
叶孤城叹了口气:“还是看师父的吧。”
李慕嵊低低一笑,他的手就摁在长枪上,漠然道:“太多的目击者?还请府尹指出一二。”
“这……”
京城府尹劳墨盯着李慕嵊的目光有些尴尬起来,唯一的一个目击证人是白衣少年,可是他早就没影了。
那样的江湖中人,想必也不是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官人能找到的。
李慕嵊眉心冷凝,将手在长枪上轻轻一划,有铮然之声:“歪曲是非,不分黑白,京城府尹刘大人,您这是要公然枉法吗?”
他这一番话说的是掷地有声,如若不是情势不便,叶予白几乎想在后面给他鼓个掌。
半晌,劳墨方才走上前来默然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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