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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那「后事之师」的「师」字而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某些极其旖旎艳情的事物,傻傻点着头的碧风楼楼主只觉喉间一阵干涩,搂着情人身子的臂膀亦情不自禁地收紧了少许。
只是以眼下的情况和二人所肩负的责任,不论这些想像如何美好,一时间也是断无实现的可能的。
也因此,尽管心下万般遗憾,东方煜还是在小半刻的停驻后松开了怀中总令他眷恋不已的身子,含笑柔声开了口;
「好了,继续启程?希望能在傍晚前找到宿头才好……咱们虽在船上憋了多时,可若离船第一天就得野营,怎么说还是有些让人郁闷。
」
「嗯。
」
以白冽予的性子,自没有拒绝如此提议的道理。
一个颔首应过后,青年足下轻功运起、延续着先前的行程在东方煜的陪伴下一道往下游方向直奔而去。
——只是望着身旁情人的面影,思及二人方才的那番谈话,无双容颜之上虽未有分毫波澜起伏,心下却已隐隐起了几分忧思。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还不如彻底忘了干脆」……这些话虽是煜用来安慰、开解他的言词,却也同样反映了煜自身对这一个多月间的经历所抱持的想法:渴望能将一切就此尘封遗忘,再也不要提及。
而以东方煜一贯乐天开朗的性子来看,会有这样的态度,无疑便意味着此事已在其心留下了相当的阴影。
虽说……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并不是个让人意外的结果。
和自小便已经历无数磨难摧折的他不同,煜成长乃至于出道的过程都可称得上顺风顺水,就算偶遇险境,也总能在最后凭借着过人的实力、胆识和运气化险为夷——头两回与关清远交手也可勉强归入此列——却是从未遭遇过如这回般深刻的打击,从未体验过……那种生死尽在他人掌控之中,自身却无力改变一切、更遑论保护自个儿所珍视之人的绝望。
在船上的时候,迫于生存的压力和对他情况的关切,煜自然没可能让这样沉重的挫败感和痛苦掌控自身。
可二人如今既已得了释放,那些连月来始终压抑着的情绪,自也不可免地跟着浮上了台面。
——尽管煜对此似乎毫无所觉。
回想起情人先前那番惹来惊人动静的长啸,白冽予胸口已是一阵揪疼。
那声啸,何尝不是积郁多时亟欲得着宣泄的表现?再加上情人言词间隐隐透露出的、不愿再回首、面对先前境遇的事实,煜所受影响之深自己显而易见。
可他又该如何是好?
又该怎么做……才能驱散煜心中的那片阴霾、不让先前的遭遇对煜造成太过深远的影响?
沿河一路行来,即便在中午歇下用干粮之时,同样的疑问也依然于白冽予心头盘桓不休,却偏生怎么也想不出个合适的办法……身为过来人却无计可施的讽刺感令青年心底不可免地升起了几分沉重,一时甚至暗暗埋怨起了这趟平静过了头的路程。
——若能在半途跳出几个拦路的蠢贼,至少还可以让煜舒展一下筋骨、好生发泄一下连月来的闷气,同时让他多少转移一下这明显已遇着瓶颈的思路。
可二人至少用着八分力赶了大半天的路,四下却依旧只有绿树浅滩川流、飞鸟游鱼走兽……饶是以白冽予的定性,心有挂碍之下亦不免升起了几分烦躁。
也不知是否皇天有感,知晓了他心中所求,便在夕阳西斜、薄暮漫天之际,某种已暌违多时的金铁交集之声蓦然入耳……青年本自前行的脚步因而休止,而在片刻聆声辨位后,同身旁的情人往斜前方的密林深处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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