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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不辩解,只顾着嘿嘿乐,他今早只把铁门搭上,没带锁,现在随便一扯就开了。
“你先去坐会,我把毛巾先搓干净。”
“等等,用一条就行。”
“都一次洗了吧,晾在外头多晒晒,想用了随时拿。”
这话说的好像她最近就会用上这麽多条似的,林萱不好再辩,由着他去了。
她进了厅,觉得这里好像比上次还要干净些,摸摸桌上,真的是一点灰迹都没有。
她坐下,从沙发中间的柜子上拿起一本杂志,随意地翻动着。
这是《故事会》,古今中外的故事都有,但情节有些浮夸。
她翻动了一会,又合上,把它放回了原位。
他把毛巾晾在外面,进来问她:“你想现在洗还是等会。”
林萱皱皱鼻子,有些嫌弃地捏起自己的发尾看了一眼,说:“现在就洗吧,我还是大前天上午洗的,可髒了。”
“不髒不髒。”
李兰那短短的头发,起码五六天才洗一回。
她通宵打牌,有时头发又油又髒,她照样往铺上一躺,睡醒了继续搓麻将。
决定洗头了,还得决定怎麽洗。
脱光了连着澡一块洗?太……不合适,还是单独洗吧。
她跟着他走到卫生间,说:“毛巾都晾出去了吗?”
“我现在去拿。”
他去阳台了,她对着镜子把发圈解下来,放在他的漱口杯旁边,然后双手朝后,头往下低,把脑后的头发全掀到前面,靠近打开的水龙头。
等摸着水温温的了,她再靠近些,让整个头伸到水龙头下。
他搭了毛巾在卫生间里的悬空毛巾架上,先出声再靠近,“我帮你淋一下后面的。”
自己这样摸黑洗,耳根附近的头发确实容易遗漏,在厂里,因为洗澡位难抢,她们都是用桶接了水到旁边洗。
每次她都和工友金华一起洗澡,两人互相帮忙。
这个发量实在是个大工程,李君搬来把椅子,又弄了个垫子垫高,让她能坐着洗。
等全部洗完了,他把拿进来的两条毛巾依次帮她擦过,湿毛巾要擦掉水分有些难度。
他抓着自己的干毛巾问她:“用我的……我每次用完都用肥皂搓过了的,好吗?”
“嗯。”
他抓起自己的毛巾,站在她身后帮她擦,然后商量:“要不先剪短,再减掉点,我是说减少些。”
现在有一种新剪法,用齿牙剪从头发中段或顶上开始剪,发量依次减少,让头发有层次感,又不至于太蓬松。
林萱看着镜子里那个温柔的他,正出神。
他见她没回答,以为是舍不得,赶紧改口说:“不剪没事,我回来给你洗。”
林萱收了神,侧着擡起头去看他,笑盈盈地说:“剪掉好些,留那麽长没有意义。”
“哦,好,到镇上去剪吧。”
“嗯。”
毛巾擦过了,两人换到沙发那边,他拿电吹风给她吹,原本对她这头长发的那点不舍,终于能丢下了——他不在的话,她一个人洗和吹,难度太大了。
热天吹得脑袋热烘烘的,实在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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