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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娇纵,长湮也只能宠着。
他放下南柯,复而牵好她的手,向洞府而去。
暖风习习,南柯披着长湮的道袍,风声里她眼神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
道尊的手养得好,骨节分明、皮肤处白皙,触之如温玉。
就是这样一双手,将她从火海中抱出,自那以后的每一个日夜为她添衣温药,教她认字读书。
南柯一笔叶体便习自道尊,张张娟秀描红,南柯从未忘记。
后来再长大一点时,南柯知道了合欢宗的双修法门,也明白了情奴炉鼎之道。
道尊曾对她说她乃天生媚骨,是修习此道的好苗子。
南柯少不谙事,一心只当尊者养她是待她大了做他的炉鼎、一个藏在洞府里的情奴。
为此,长湮道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责罚了她。
戒尺落在南柯举起的掌心里责打了叁下,疼得厉害,南柯咬破了嘴唇没敢哭出声来。
朦胧泪眼里小姑娘窥见道尊清冷的神色,长湮第一次教诲她:“记住,合欢之道并非轻贱之举。”
言罢尊者拂袖离去,南柯一夜未眠。
就在第二日南柯暗自后悔惹了尊者生气时,不曾想竟有小童入内传话,说是尊者召唤。
南柯懵懂前往,只见笑春山诸峰弟子齐聚试剑台,她独自一人穿过静默的人群走向一袭白羽大氅、立在人前的长湮道尊,无数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背后,南柯知觉到自己颤抖的呼吸和心跳。
临到长阶之下,道尊垂眼看她,轻喝了一声:“跪下。”
南柯盈盈下拜,双膝下满是红粉落花。
她叩首时双目紧闭,心绪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无论今日道尊如何责罚自己,她都会接受。
就在南柯额头紧贴手背做出一副坦然的姿态时,只听道尊声音平淡,寥寥数语间,宣告了诸峰笑春山嫡脉首徒的诞生。
南柯眼眶酸涩,直到尊者轻声问她:“发什么愣,还不接过玉佩剑穗。”
南柯咬咬嘴唇,她直起身骨儿,双手接过玉佩剑穗再次下拜,声音颤抖而哽咽:“……谢师父。”
原来他不要自己做甚么情奴炉鼎。
她在他心里居然是这样的地位,在此之前南柯从未想过。
临到大会散去,南柯跟随长湮回到洞府,幽静里尊者叹了口气,他朝小姑娘招了招手,见人过来,他柔声道:“把手伸出来。”
南柯伸出手,细白幼嫩的掌心依旧留有余红。
长湮伸手握住,拇指轻轻压抚过小小的指丘,刺痛使南柯忍不住抽了口气,昨日长湮是当真让她长记性的。
道尊问:“疼不疼。”
南柯摇摇头,不想男人又按了一下她手心,南柯再一个抽气,道尊又问:“疼不疼?”
这次小姑娘肯点了头,嚅嚅道:“……疼。”
“疼就对了,”
道尊垂下眼神,“记着,以后对着师父莫要说谎,疼就说疼、不爽利就说不爽利。
你才多大点人,就学着忍?”
南柯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她慢慢道:“……那师父、还生不生阿柯气了?阿柯知错了,再不胡说了。”
长湮松开她的手腕给小姑娘擦了擦泪珠子,半是叹气半是无奈:“为师同你置什么气,昨日罚你,是气你作践自己,你涨了记性,为师日后就不罚你了。”
南柯打蛇随棍上,她小小一团挤进长湮怀里,贴着她师父问:“真的啊,那阿柯长记性了,师父以后别打阿柯了,阿柯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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