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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突然……”
她震惊。
可他根本没有答她的意思,只将她在怀中按好了,一边啃她的耳朵,一边问她:“所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那是谁可以呢,嗯?”
她下意识就想答,当然是季哥哥。
可话到唇边便觉不对,立刻嗯嗯两声,换了句:“你……你可以的。”
可身下之人何等眼力,见她稍一停顿,便明白了她那未出口的答案,当即笑了一声,又是狠肏了几十下,一边肏一边说她:“我可以——如此说来你早就看上我了?”
洛水听得心下直翻白眼,可嘴上万万是不敢否认的,只能说是。
见她应得含糊,他笑得愈发爽朗,身下却入得愈重:“哈,你那未婚夫可知道你这般心思?他可知你养了这么个护院时,就想着他如何将你肏透肏尿了么?”
他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直接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身下亦重重顶入她那花芯深处,她不防
他上下一齐,直接就眼前一花,浑身毛孔收缩又展开,呜咽着到了大高潮。
她本能地就以为这该是结束了,然而恍惚中,神识却不由自主地飘远——于是她见着了闻朝依旧穿着白日的宽袍,衣袂飘飘地落在了他们方才待过的院子中。
他落下之时没遇见人,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手指在桌上拂过,又俯身看了看地上的痕迹,显然是在找他们。
他寻了一会儿,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举步便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他转神的那一瞬间,洛水魂都差点没惊散。
她也不知她为何能看见外面的情形,只觉出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激电一般在她体中乱窜,等她魂儿回了身体中依旧强烈无比,这感觉合着她身上刚到的高潮,直炸得她整个人都软了,脑中一片空白,许久都回不过身来。
待得她喘着气,好不容易抬眼,入目便是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冲她露出满口的白牙,笑得得意非常。
“你刚刚晕了。”
他笑眯眯地在她身下摸了一把,又极为情色地揉了揉她的臀,“被我肏晕了。”
说完还啃了她的脸,这炫耀的模样,活脱脱便是个幼稚鬼。
换个时候洛水必要骂他不要脸——可她现在哪有心思羞耻,只想赶紧结束了这生香。
只是不知这人先前第一次射得那般快,如今却仿佛丝毫不急,见她得了趣后,又慢入了两下,像是要同先前那般慢慢肏她。
这她如何能够应?赶紧让对方射了结束这生香才是正理!
她当即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用腿缠紧了他的腰,口中带着哭音埋怨道:“你这人,如何一点也不守信?”
他被她说得奇怪:“我如何不守信了?”
她道:“我……先前你说过的,说过欠我的汤水——一滴、一滴也不能少,都得重新予我。”
伍子昭本只想与她调笑,亦觉得柴房狭隘,寻思着今日也差不多了,可骤然听得她突然提起了先前那浑话,纵使他根本没答应过,一听着莺声软语,又如何能受得住?再听她连声催他,显然是真怕她那季哥哥寻来。
当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她这般无情,真是混将他当个器物使用,呼来唤去,与对待旁的仆从并无不同;笑的是自己听了她这话,却依旧只想上她,完全被那下身之物控制,和旁的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不,或许更恶劣一些,他只想将她真的肏尿出来,然后依她所愿,将那精液、尿水全部灌入她那饥渴淫乱的花壶中……
他这样想着,便站了起来,将她如如娃娃般面对面抱在怀中,找了面尚算平滑的墙压上——哪知她立刻挣扎起来,不待他动作,便开始喊背疼。
他有些无言:先前她就这么压着他,任由他背靠着柴堆,他倒是一句也未抱怨?
然而他到底不算彻底的混账,最后还是自己扯了衣物垫在她的后背,然后也不管她在嚷嚷,直接耸腰肏了起来。
她不过高潮刚过,身子敏感,几下就被他肏得泄了出来,他心下满意,自然就着那高潮继续入她。
洛水不想自己连泄了几次,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差点哭出声来,只能“好哥哥”
“伍爷”
地乱叫,连声央他,说她“快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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