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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有几分聪明,但周边之人皆是爱捧杀的。
没了曹琴默,她如失了一臂,她自己犹不自知,若曹琴默还在她麾下,必定会劝一劝,可惜了……”
“是啊。”
甄嬛拿了个拨浪鼓逗弄着弘珩,温柔笑容里藏了些叹息,“再得意的花,也没有逆着上位者心意开放的时候。”
让乳母进来将孩子们抱了下去,安陵容和甄嬛靠在一块儿练了会儿字,又一同剪了河阳花烛的烛芯,闲话几句,这才一同歇了。
许是昨晚两人说话说得久了,今儿早上起的时辰便晚了些。
安陵容便同甄嬛笑道:“皇后娘娘闭宫养病,倒还便宜了咱们不用早起请安,今日起得晚了些,睡得足了,觉着身子也爽利了不少。”
甄嬛伸出手指刮一刮她挺翘秀气的鼻子,调笑道:“华贵妃好容易当了这后宫“年羹尧势大,进京路上竟让官员跪迎,皇上对此早有不满。
年羹尧此番指示何源生弹劾甄伯父,想必也是因着先前甄伯父因未曾跪迎他之事记恨于他。”
安陵容握住她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沉着镇定的语气稍稍唤回了些甄嬛的理智,“姐姐只要记住,皇上,是不会纵容年羹尧的,这便足够了。”
甄嬛扶住额头,情绪有些低落:“就算不至于将我父亲削官为庶,但其中少不得有些波折。
父亲年事已高,若是被发落去了天牢那等阴冷的地方,他的咳疾发作起来可怎么好?”
“纵使姐姐伤心,不思饮食愁绪满腹,伤的是自己的身子,更是救不了甄伯父。
这一切,还要看皇上的意思。”
安陵容使了个颜色,宝霜眼疾手快地收拾了地上那堆碎瓷片,安陵容重又替她舀了一碗胡麻粥,温声道,“先用些东西垫垫肚子,待会儿我陪你去养心殿求见皇上,可好?”
“陵容……”
甄嬛有些冰凉的手重重地回握住她,点了点头。
今儿的养心殿十分热闹。
年世兰从轿辇上下来,见甄嬛同安陵容二人正朝着养心殿的方向来,长眉一扬:“颂芝,你说她们俩,是不是为了甄远道被弹劾一事而来?”
颂芝笑道:“大将军知道娘娘为着莞贵人她们受了委屈,一回京便使人弹劾了甄远道,若不是那松阳县丞实在不值得被搬上朝堂参他一笔,那怡嫔怎么还会有闲心安慰莞贵人?娘娘您只管瞧好吧,那莞贵人就算眼泪流得将养心殿都淹了,皇上也不会心软的,便是皇上被她们勾得心软了,有大将军在,又怎么会叫叫娘娘伤心的人好过呢?”
这话实在是说到她心坎儿上去了。
年世兰笑着用绢帕掩了掩鼻子,娇声道:“这样的好戏,本宫怎能错过?走吧。”
“是。”
甄嬛与安陵容两人远远地便瞧见了贵妃轿辇,心知年世兰来,定然是为了瞧好戏。
二人稳了稳心绪,上前见礼:“贵妃娘娘万安。”
“哟,这不是怡嫔和莞贵人吗?”
年世兰状似惊讶地开口,“怡嫔,再过两日便是六阿哥和公主的周岁生辰了,你不在宫中忙着此事,出来做甚?还有莞贵人,本宫听说你父亲……这的确是件伤心事儿,但皇上自有裁断,你一介后宫妇人,可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安陵容掩在衣袖下的手牵了牵甄嬛,甄嬛神色平静,只道:“嫔妾自知后宫不可干政,如今求见皇上,不过是给皇上新绣好了一件寝衣,想要亲自献给皇上罢了。”
身后的流朱察觉到年世兰投来的视线,连忙将手中的托盘往上递了递。
年世兰瞥了一眼那件明黄的寝衣,嗤笑一声:“莞贵人还有心思讨好皇上,看来是没将自个儿父亲被弹劾一事放在心上了。
其实这样也好,终究母家获罪不累及出嫁女,只是这罪臣之女的称呼……有些难听,不过莞贵人心性坚毅,想来定是能承受得住的。”
甄嬛笑容不变:“嫔妾不敢妄言前朝政事,只娘娘位份尊贵,一言一行皆是吾辈楷模,也得谨记着,这尚未分明之事,不可胡乱断言。
若是叫有心之人听去,编排娘娘有意插手前朝之事,那便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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