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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她们这情况万分危急,司航的大人向那船上挥了求救的旗子,只见不多会,那边的旗官也摇了摇旗子,旗官儿舒了一口气,说,那就是对方知道这边的情况,愿意施手援救。
果然,乌沉沉的大船慢慢调转头往她们这里来,她们这船主要是正好卡在两丛礁石中间,水手们怕强行挣脱,礁石将船底碰破进水就不好了!
船上都是举足轻重的朝野重臣的家眷,还有两个公主,出了什么事司航的衙门怕不是要被皇帝血洗一遍!
谢阳站在那边大船船头,将这头的情形尽收眼底,底下的人架上了两船之间的踏板,船上看着都是香气弥漫的女眷,莺莺燕燕的挤了一船,主要都是些年轻的姑娘。
他没忍住便起了坏心,嘿嘿一笑,侧头吩咐底下的人:“去请王爷醒一醒。”
身边那个将士却是不敢,扭扭捏捏地说:“谢将军,小的不敢去啊!”
北堂晖有起床气,伺候的人都知道,那位爷发起火来可厉害,都拦不住!
谢阳抿嘴瞥了一眼缩头缩脑的属下,复而又是一笑:“那就把动静闹大一些,将他吵醒就是。”
真是有什么样的将领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身边的将士明显是知道谢阳预备打的什么主意,傻乐傻乐的:“是,小的马上去办。”
说来他们也在河上飘了好几天了,刚拐出了九曲十八弯的明州地界就看见好些雕龙刻凤的大趸船,四周还都是护送的小船,底下的人说那应当就是南朝皇帝南巡回銮的船队,他还吩咐了司航官兵行得快一些。
毕竟没遇到还好说,都遇上了肯定是要拉上北堂晖去给元启帝请个安的,再能一道上京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些个莺莺燕燕哪里走过这窄窄的船板,个个哭叫不已,就是没人迈开第一步,船上司航的官兵没法,只能再铺了一道船板,又指了好些卫士站上去做桩子,一个接一个得让她们扶着人过去。
卫珉鹇远远看见那船头站着个穿青褐色袍子的年轻人,像领头的,转头问身边的卫士说:“那船上的是谁?”
司航的官兵还没接话,人群里有位夫人说:“那应该是北廷的定远王。”
定远王?“北廷的人?他们来做什么?”
卫珉莺回头,看着那位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了的夫人。
那夫人笑了笑,向她们两人行礼,和蔼地说:“妾身夫家是左散骑常侍杨尽忠,见过二殿下、六殿下。
那北廷的人是给咱们朝贡来的,每年这个时候都来,已经是好些年的规矩了。”
“原来是杨夫人。”
卫珉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好奇地往那船上看:“可往年他们都是走陆路,今年怎地走了水路?”
“那妾身就不知了,只听说今年来的是惠成帝的兄弟定远王。”
“定远王?”
卫珉鹇也咀嚼着这封号:“北廷的王爷很多么?”
杨夫人一顿,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仔细想了一想才说:“妾身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北廷中和惠成帝一辈儿的王爷只有这定远王、德硕王。
哦,还有那崇云王。”
原来是北堂曜的兄弟,卫珉鹇点点头,心里忽然起了些好奇,那人的兄弟会是长得什么模样?司航的官兵见船上的人也过去得差不多了,跑过来禀报说:“二位殿下,杨夫人,咱们也过去吧!”
这运河上的风当真是大,吹得人风口里站都站不稳,她们几个又都是娇弱的。
那杨家的夫人先站了上去,回身要拉她们:“殿下将手抓着妾身。”
她这是怕两个云英未嫁的公主手扶着踏板上的卫士传出去不好听,伺候的几个宫婢也先上那板去,要送她们过那船板。
谢阳远远看着,见这几人的衣饰格外华丽,心中暗猜是哪一位贵人。
身边的将士也探头探脑去看那几人:“哟,竟然是元启皇帝的女儿。”
这将士不是第一次跟随使团来南朝朝贺了,自然是有些认得这些个熟悉面孔的。
“哦?元启帝的女儿?”
谢阳眼睛一亮,“那就是金枝玉叶了?”
余光瞥见北堂晖怒气冲冲大步流星踏来的身影,谢阳立马抄起手边的瓷碗往船舷上一砸,那碗应声而碎,他手里捏着一小片瓷片,使出内力往那船板方向用力一丢!
“啊——”
那瓷片准头好,打到了杨夫人的腿,她扑通一下就跪在了本来就摇摇晃晃的船板上,令这船板摇得更加厉害,立马就有几个兵士没稳住,惨叫着扑通扑通掉进了运河里!
“呀——”
卫珉莺走在前面,正拉着杨夫人的手,结果这夫人扑通一下就给跪了,扯得她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外面掉,木善赶紧扯住了她的身子,还好没掉下去,不过可苦了在木善身后的卫珉鹇,突然被她一松手,整个人直直往踏板底下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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