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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斯年摇摇晃晃,扶着秦昭的肩膀勉强支起身子,额角的黑发都被汗水浸透了。
他嘶哑着嗓子,近乎用气声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还没有被他……不能闹大……”
很轻很轻的一句,却宛若一道清亮的泉水直直沁入秦昭熊熊燃烧的心田。
秦昭一愣,直直看着楚斯年,半晌才抖着嘴唇:“……没有?”
楚斯年垂下眼帘,轻轻地点了点头:“所以……不能闹大……”
秦昭僵在原地,想哭,又想笑。
笑得是,原来,命运还没有那么残忍,原来,他来得还不算太晚。
哭的是,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楚斯年的意思。
是的,不能闹大。
即使受到了这样惨痛的折磨,也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因为无论在娱乐圈还是整个社会,传的最快的消息就是丑闻。
王制片的犯罪未遂,最多判个几年,凭他的无耻,照样可以舒舒服服地生活下去。
可是楚斯年呢?他是那样一个清高、好强、自尊自爱的人,因为这档节目,也算是半个名人。
这种险些被侮辱的事情,一旦被写成娱乐新闻添油加醋的传出去,他该怎么见人?谣言无关善恶,只会颠倒黑白。
秦昭无法想象,这件事如果被捅出去,楚斯年该如何面对。
他可能一辈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即将砸下去的拳头,终于停了下来。
秦昭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脱下身上的风衣外套,轻轻地披在楚斯年的身上。
王制片如临大赦,屁滚尿流地爬到桌下死角躲了起来。
自知理亏的他自然也不敢叫人,更不敢报警。
“我们……走……”
楚斯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不再看那桌下蠕动的蛆虫一样的恶心男人,只扶着秦昭,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咔哒一声。
带着血迹的房门终于彻底打开,不知是不是在昏暗的房间里呆了太久,门外的光居然有些刺眼。
楚斯年心中百感交集,大悲大喜之间,身形一晃,再也支撑不住地软软向后栽去,不过这一次,迎接他的不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而是一个温暖又坚实的怀抱。
秦昭将楚斯年打横抱回自己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借着床头的灯,他这才真正看清楚斯年身上的伤。
原来他不仅肿了半边脸颊,脖颈上亦是一片斑驳青紫,因为楚斯年本就白皙的肤色,那伤痕更显地惨烈。
更勿说他被勒出血痕的手腕,和鲜血横流的双膝。
秦昭感觉心都要碎了。
连忙手忙脚乱地用毛巾包了一袋冰块,小心翼翼地贴在楚斯年脸颊。
转身又慌着去找碘酒和棉签。
明明平常健步如飞的一个人,如今却跌跌撞撞接连碰到桌椅,手指拿着棉签上药的时候,竟然哆嗦地险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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