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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熠走过去,看着成形的画,突然有些担忧,“你,准备挂哪里?”
该不会是看自己被埋的那张画烂掉了,要换一幅吧?
秦苏笑得十分和谐,“殿下的画自然是要珍藏起来的。”
司马熠的手痒了,那一刹那,他恨不得将秦苏揉进自己怀里,好好疼爱一翻。
但这个世界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让你如愿以偿的。
司马熠为这件事的欢欣雀跃还没消停下来,当天晚上谢晟已经拿着一张画像来找他了。
那画像正是下午时秦苏为他画的,只是这一幅是仿制的,还刻意将他的衣襟拉得开了些,竟然露出了胸肌……
司马熠火了。
下一刻这张画便被扔到了秦苏面前。
秦苏本来在榻上睡得好好的,一看,吓得瞌睡都醒了。
司马熠杀气腾腾,双眼都泛着赤红的光。
“你跟寡人说说,你珍藏的画怎么都跑到那些贵女们的闺房去了?”
东窗事发,秦苏默默地摸了一把汗,“殿下,我努力拒绝过了,可她们坚持要殿下的画像……”
“这么说,那件衣服也不是你为寡人做的?!”
秦苏听见了磨牙声。
她无辜地抬眸看向司马熠,诚恳道:“殿下,我知道错了……”
他娘的,到底哪个混蛋竟然敢模仿她的画,模仿也就罢了,还画得这样丑,她精心雕琢的琅琊王岂容这些人的手笔亵渎?
司马熠听了这话,那股怒火被堵得发不出去也咽不下去,生生憋紫了俊脸。
秦苏只好抖抖索索地摸出一盒金子,可怜兮兮地推到司马熠面前,“这是她们给的金子,五百两,殿下点点。”
其实几个小姑娘,为了心爱的男子,凑齐五百两金子就为了一副画像,也满不容易的。
关键是,五百两金子的定额是秦苏提出来的,为的是让对方知难而退,可谁知道这几个来头这么大,竟然答应了,她也便没了退路,又不能砸了自己招牌,便只能如此了。
司马熠气结,“你以为这是一盒金子的事儿吗?”
你要多少金子寡人都可以给你,可没道理把自己丈夫拿去卖钱的!
“那、那,殿下罚我吧。”
司马熠看她耷拉下的脑袋,似乎真的有点可怜,愤怒的拳头便不知不觉地缓缓松开,“为了让你长点记性,以后每三日为寡人画一幅画像,一个月为寡人做一件衣服。”
秦苏一脸苦逼,殿下,咱们不带这样玩的!
画画也就罢了,可做衣服是个什么东西?
☆、
南郡公府。
一个军士来禀报桓楚,“属下几乎找遍了建康城也没听说有南郡公要找的小乞丐。”
桓楚想都没想,吩咐了一句,“继续找。”
容若道:“建康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南郡公为何不把她的画像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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