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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实战之中,虫族懂得协作作战,站位大都分散,并且能致死的只有新鲜虫族的心脏,提前冷冻保存的还没用——因此,也只局限于理论假设。
而现在,无疑是他确认理论真实性的最佳机会。
虫族锋利的前肢堪堪擦过谢岑的头顶,割裂下一缕碎发。
谢岑身影飞掠,势如雷霆,风刃朝向一旁呆若木鸡的小虫袭去——就在他即将没入虫族心腔的刹那,身后的庞然大物忽然狰狞嘶吼,应声倒地。
谢岑没有停止杀戮,但还是讶异地转过了头。
沈眠笙惊愕地瞪大了眼。
断井颓垣之中,蓝关硬生生掏出了自己的心,扔进了傅珉咆哮的口中。
虫族机械般的身躯,双双萎缩,缓慢变回了人形。
他们躺在唱诗班的舞台上,倒刺逐渐消退,污浊的鲜血逆流成河。
但依旧是热的。
舞台之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壁画,神圣而庄重,是人间苦难的殉道者,匍匐在耶稣和他的十二门徒脚下。
画名叫做《最后的审判》。
壁画泛着清透的光亮,映着蓝关胸口巨大的血洞,微弱的白色光点正在从中逸散,看起来十分祥和。
他最初就是虫族,目睹着百年光阴更迭,轮回兜兜转转。
沈眠笙依旧选择了谢岑。
而他,依旧是那个没有姓名的旁观者。
沈眠笙忍不住朝前走了一步:“为什么?”
蓝关笑得很艰难,因为哪怕是细小的动作,鲜血都会止不住地从他浑身各处冒出来。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曾经是忠诚,后来是嫉妒,再到后来的疯狂与忏悔……如今又澄澈得一如往昔。
沈眠笙是降临在他的世界的神祇。
而他永远是沈眠笙最狂热的信徒。
蓝关嗫嚅道:“……夜莺大人,只求你从今往后,能记得我吧。”
沈眠笙点了点头,认真道:“好。”
沈眠笙又看向了傅珉。
与谢岑的那一战折损了太多心力,被迫吞下了那颗虫心后,傅珉已是奄奄一息。
他气若游丝,神情却异常恬淡。
沈眠笙几乎分不清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伪装,还是憎恶面目后的善良本性。
傅珉遗憾地笑了起来,像是童年无数次为沈眠笙讲述《夜莺与玫瑰》一样,吟诵道:“能为一朵玫瑰寻死觅活的人必然也能冷淡地将玫瑰抛弃——可惜夜莺不懂,如同它不懂复杂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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