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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水琴瞪了他一会儿:“你跳窗户有没有伤到?”
“没有,我现在身手比小时候好。”
“……饭在厨房,自己去端了吃。”
程冬还想说什么,忍了忍转过身去吃东西,吴水琴也不知怎的,转身又到阳台去,掀开一点窗帘往下望,那个穿着考究的高大男人还站在原地,仰头看着这儿,吓得她手一抖,连忙把窗帘放下。
然而那一处小缝隙的动静已经被原殷之发现,他死死盯着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水琴把客厅电视打开,就守在整个屋子的要害位置,让程冬不管去哪儿都要经过她跟前,程冬吃完饭磨磨蹭蹭地洗碗,最终还是躲不过,来到客厅,对吴水琴说:“妈,能跟你谈谈吗?”
吴水琴起先不理他,但那小子直愣愣堵在眼前,她想装作看电视都被阻碍视线,坐在那里越来越气闷,抬手就把遥控器砸到程冬身上。
跟水晶钢琴比,这塑料壳子丝毫没有杀伤力,程冬知道母亲仍旧心疼自己,鼻子发酸。
“谈什么谈,要跟我谈你怎么变态吗?我看过你手机里的消息了,跟个男人怎么能那么不害臊?现在还没什么动静,马上那些长舌妇就要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问了,人家还会说,就是因为我跟你爸离婚不管你,你才长歪的!”
“这跟你们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知道错,就下去让那个男的滚!”
程冬抬起头,有点惊讶地望着她,吴水琴才意识到说漏嘴,她趁程冬洗碗又去阳台看了好几次,那男人就跟个木桩似的,站在那儿好几个小时了。
她还来不及阻止,程冬就飞快跑到窗口,把窗帘一把拉开,原殷之像是有感应一般,朝这里抬起头。
天已经黑透,玻璃上传来刺骨冰凉,这边昼夜温差巨大,入夜后比白日更加冷冽,原殷之就这么看着他,路灯暖黄的灯光照着他,都看得出来脸色苍白,他朝程冬笑了一下。
又是那种有点儿促狭的笑容,只是他睫毛上好像结了霜露,眯起来就显得有些可怜。
“妈……”
程冬盯着原殷之,开口道。
“嗯。”
吴水琴有点无措又恼怒地哼一声。
“我下去一趟。”
“……你去了就别回来。”
程冬转过身,对母亲说:“我记得你跟爸爸离婚后的第二年,他半夜出了车祸,我赶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在他床前守了一夜,那时候杨叔叔很不高兴,毕竟他才是你的丈夫,但是你说,我总不能看着他受罪,就算帮不上多大忙,也得守着才安心。”
吴水琴仍旧瞪着他,眼底却渐渐软了。
“我不能看着他受罪,何况我爱他。”
程冬说爱字的时候,很平缓,真实而理所当然地不容辩驳。
吴水琴想起自己在儿子回来的第一晚对他说的话,她本来说的是“你还年轻,还能冒险,妈妈支持你”
。
吴水琴扭过头去,瞪着电视屏幕上正鼓着腮帮子的彩色青蛙,房间里吵吵闹闹,她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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