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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彧低沉一笑,估算着她的姨妈时间,顿时心情舒畅,嘴角不自觉飞扬,他立即抱起她“走,陪爷去睡午觉。”
傅任轻轻嗯了一声,埋在他的怀里不自觉地抚摸他的胸膛,撩拨得侯彧心猿意马,直接转道走到小院子他爸妈的房间,却在门口听到了里面男女忘情的低吟声,傅任立即捂住他的嘴,示意他避开。
侯彧狠狠咬了一下她的手心,暗恨这里被人捷足先登,于是憋着性子,静悄悄地带傅任离开。
“去我房间还是你房间?”
“不妥,麦克睡在爷爷那屋的沙发上,我房间门口人来人往,也不行。”
“李宋这小子,我决定下周继续安排他出差!”
“呵呵,你还想被欣欣记恨?”
“我忍,丫头晚上和我回公寓。”
“嗯。”
侯彧虽然克制了,但是他却带着她去了爷爷的书房,书房在两个院子的夹角处,位置隐秘又安静,即使不能在这里被翻红浪,却不妨碍他先尝点甜头。
他面对面抱着她坐在红木椅上,吻着她的唇,双手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逐一爱抚,之后摸索到她的扣子,研究了好一会儿才解开,然后从边缘伸进去,傅任嘤咛一声,更加贴紧他,方便他采撷,同时还撩起他的衬衫下摆,抚摸她最爱的滑腻胸膛。
俩人像连体婴儿一样亲密无间,虔诚又爱恋地吻着对方,温度越来越上升,红木椅子逐渐发出响声。
傅任喘息,咬着他的肩膀,他的双手一直在揉捏自己最害羞的地方,她逐渐感觉体内莫升起一股奇怪的情绪“侯爷”
“嗯,我在。”
侯彧抱起她来到书桌边,调转她身体,让她扶着桌面站立,他则紧紧贴着她而站,他随意翻开一本书“念。”
如此磨人,傅任根本没有心情念诗,身体的重心都在下半身,她无暇他顾,奈何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念,大声念出来。”
这一瞬间,她全身像过了电一样。
傅任上下同时失守,煎熬又享受地开始念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嗯,愿君多采撷,夫人,我会多加采撷的。”
他在她的身上弹奏美妙的音符,正如琵琶行里形容的那样——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然而这里是书房,侯彧只是在外围逗弄,不敢真枪实弹,一则不想让傅任觉得他只顾自己,二则不想如此草率,美好的事需要在美好的地方办。
风平浪静后俩人亲密相拥,半个小时后才出书房。
傅任本来就要洗澡的,现在也只是提前而已,她洗完澡出来穿上裙子的时候,侯欣正蹑手蹑脚地回来,两腿可疑地抖着,她见到自己第一次害羞地低着头。
傅任调侃她“这下不说哥哥小心眼了?”
“哎呀,傅姐姐!”
侯欣窘迫,飞快跑向卫生间。
她呵呵一笑,走出去关上门。
侯彧也处理完毕从侯晁宗屋里走出来,看到她眼前一亮,走过来搂住她“这裙子真漂亮,今晚穿这件?”
刚才俩人那样亲密,傅任此刻看到他,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她低头说道:“这件是待客穿的,晚上另有衣服。”
“哦,真是期待,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帮你。”
侯彧也不为难她,拉住她的手握在手里。
“要烧水,准备充足的茶水。”
“好。”
下午三点,魏子、许砚、方简、柳青云分别带着礼物过来,侯彧收下礼物放在了侯晁宗的屋里,招呼他们四人随意,魏子闲不住,自告奋勇帮忙,其余三人也主动求做事,于是傅任就把摆盘琐事交给了他们四个男人。
只见五个大男人忙得不亦乐乎,不时还插科打诨,说学逗唱。
“魏国庆,你瞎摆什么呢?应该这样放。”
许砚摆完手里的这桌,跑到魏子面前纠正他的摆法。
魏子撇了撇嘴,指着桌上一排从大到小排列的盘子说道:“小砚子,我摆得怎么不对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啊。”
“我勒个去,这是宴客不是给你戏耍练摊,也不是玩多米诺骨牌,你给我正经点。”
许砚一副要昏倒的样子,指着自己的标准摆法“去学我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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