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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南闻言,叹了口气道:“平日里聪明的能把我耍的团团转,这回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我俩的关系,真桶出去了,我最多也就辞职离开这里避开口舌之争罢了,但你呢?你一直是知道的,穿着这身警服一天就得做一天值当的事儿,不能抹黑了你代表的身份。”
“这不是抹黑,我们两行的端做得正,又不违法又不乱纪,更没碍着其他人什么,随便他们去说!”
赵青天扶住丁南的头,直视着他的眼眸,坚定的道:“而且,这么些年我也受够了,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不能站在人前,连想抱你一下也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怕人看到,介绍的时候更是只能说这是我朋友,我兄弟……我,我真的受够了……”
丁南听他这么一说,眼底一片柔软,但还是摇头道:“我们知道这个不违法,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97、98年之前同性恋算耍流氓,算犯罪,甚至一度被列入精神病的一种里,现在不过才过去几年,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没那么快改变的。
而且,众口铄金,到时候乡亲们不会记得你为他们做过多少事,又帮了他们做了多少忙,只会记得你是个同性恋,你是个变态,你是个神经病人……那到时候,你那么多年的努力,就都毁了……”
赵青天沉声道:“我不在乎,要是在乎那些我早就调走了,也不会这穷乡僻壤里留下。”
“可是我在乎!”
丁南家庭条件不错,几乎没有下地工作过,一双手白嫩而修长,平日里都是拿着粉笔教书育人的,此时却轻柔拂过赵青天刚毅的面庞,停留在额角一道一尺来长的疤痕上。
那道疤是当初参与拐卖儿童案件时,与为了保护被拐的孩子留下的,赵青天硬抗住了几个人的毒打,即使被砖块砸到头破血流也没有放手。
而这样的伤,赵青天身上又何止这一个。
“青天,我在乎。
当警察是你的梦想,你也一直做的好好的,不能为了我而毁了你的梦想,这样不值得。”
“没有不值得……”
“青天,你听我说!”
两人在一起多年早就心有灵犀,丁南又怎么会不知道赵青天想要说什么,所以打断道:“青天,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是。
但我们的感情不能、也不会成为你前进的绊脚石,我不是一个只会躲在你身后的寻求庇护的小女人,我也是个男人,我们应该是能并肩而行的人。”
他爱上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只能永远的藏在他的身后。
嘴唇轻轻的吻过那倒早已结疤的,丁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两人间原本是他才是主动的,却没可想到这份感情赵青天反而是陷的更深的那个。
都说无情的人要是动了情才会是最深情的那个,这么看来可不是嘛。
那么严谨自律的一个人,连制服的风纪扣都从来不会解开,平日里更是从来都不苟言笑,活像谁欠了他钱似的,此时竟然会这般无助的抱着他,那双能为他撑起一片天地的手,甚至都在微微颤抖。
丁南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拉了他走进了这样一条不归路,让他可能一辈子都生活在阴暗里。
可刚有这样一个想法,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相濡以沫就浮现在了丁南眼前,提醒着他这样的想法,到底会失去什么。
即使是假象,那样的结果,也让他心如刀割。
是啊,他怎么会后悔,怎么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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