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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娇娇忽然弯下身子凑到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脸蛋嘴角含笑:“我这个人不止贪财,我还好色,你也可以选择以身抵债。”
沈献见她突然凑上前以为她要耍流氓,心中一惊,刚想说话,床帐浮动间,一阵晚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入房中,他顿时被冷风激得打了个寒颤剧烈咳嗽起来,一时间面红耳赤,额角青筋暴起。
这一咳嗽又牵动到原本疼痛稍缓的筋脉,沈献瞬间又唇色苍白,冷汗连连,整个人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忍受着莫大痛苦。
余娇娇见他突然半死不活的模样也有些讶然,没听说袖风楼的软骨散居然如此厉害。
她原先只是见这小美人小小年纪却一脸漠然看着别扭得很,就恶劣地想着戏耍他,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方才一番折腾,原本盖在沈献身上的被子半掉在地上,余娇娇无意间瞥见他脚踝处的伤痕。
那是之前在袖风楼时被老鸨掐起的痕迹。
狰狞的大片淤紫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格外扎眼,像是苍茫大雪中的一堆污迹。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无爹无娘的,被人卖到秦楼楚馆当鸭,也是怪可怜的。
余娇娇瞧着他如今痛苦万分的模样,叹了口气,心中到底有些怜惜。
痛,浑身上下如同被巨石反复碾压般痛苦。
沈献忍不住咬住嘴唇,浓郁的血腥味流入口中,却并没有带来丝毫缓解,反而像是熔浆入口,更加灼痛。
冷汗沾湿了枕头,似乎让枕头中的香味更甚,此时却没有丝毫安神之用。
墨色长发黏在额头上,沈献胸膛起伏不定,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缓解蚀骨的痛楚,疼痛却愈加剧烈的袭来。
一阵又一阵。
忽然,疼痛似乎消失不见。
沈献长舒一口气,以为这一波疼痛结束了,然而他喘息不过片刻,又一阵剧痛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
不同的是,这次却不再是将他浑身筋脉碾碎的痛楚,而是更加剧烈的,仿若身体里的每一处血液都在燃烧般的灼痛。
又是这种痛,又是这种痛!
像是千万只蚂蚁钻过五脏六腑,啃食血肉,又像是熔岩入血,每一寸筋脉都在被火灼烧。
沈献清瘦嶙峋的手指攥紧床单,双眼猩红死死盯着床顶忍受着每一刻的煎熬。
救救我救救我
真的太疼了,谁来救救我
为什么是我要受这般痛苦,为什么要让我承受一切
巨大的痛苦拉扯着身体的每一片肌肤,侵蚀着每一寸血液,他无法逃避,无法选择,只能承受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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